“我的自由，才算自由。”

周梁听完大笑出声，道，

“我现在算是明白你当年为什么会杀掉自己的弟弟，侵占弟媳妇了，真是一个天生的坏种。”

公卫不以为意，仿佛陷入了回忆一般有些留恋的笑道，

“她很漂亮，第一次时还反抗的很剧烈，我当时年轻气盛，她越反抗我就越高兴。

并且完事后哭的梨花带雨的，还不敢告诉我弟弟，

那种衣衫不整，露出大片白腻的身子躲在床脚，蜷缩着双腿，微屈害怕又慌张无助的表情，真是让人怀念。

只可惜后来有一次被我弟给撞见了，没办法，我只能把他给杀了。

而我这漂亮的弟媳妇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没多久竟然也自杀了，那时候小胜才两岁呢。”

周梁摇摇头，“人们都说干自己想干的就叫自由，你还真是干了自己想干的。

不过，你这自由未免太低级丑陋，和绝大多数人一样，完全就是各种欲望的集合罢了。”

公卫没纠结这句话，在他看来，自由本来就等同于欲望，

因为既然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是‘自由’，那么这个‘想’字，本身不就是‘欲望’的另一种称呼吗？

只不过受制于法律道德，许多人也只能停留在‘想’这个层面上而已，简称意淫或者做白日梦。

犹豫了一下，公胜问道，

“那周长官，您当初为什么要加入组织？”

“我？”

周梁下意识看了一下手臂上的巨大疤痕，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有些恍惚，随即笑了笑。有些感慨道，

“因为我曾经自以为我是一个高尚的人，

最后却发现自己和你一样低级且庸俗。”

公卫不解其意，但见周梁没有多说意愿，便识趣的没有再问下去。

周梁换了个话题，问道，

“之前发给你的那份血药，你还没有用吧？”

公卫回答道，“是的，周长官。”

周梁点点头，拿出一个看着十分高级的特制针头，

从皮肤刺入自己的脊椎中，运转个人的第二种天赋神通，

抽取了大约一毫升的脊髓液，装入一颗类似鱼油胶囊的容器里面递给公卫，微笑道，

“先前辛苦你去组织中跑一趟拿东西了，这是给你的犒劳。”

公卫眼睛放出微光，显然是知道这颗胶囊能干什么，或者准确来说，是配合着血药能干什么，

他连忙接过，收了起来，“多谢周长官。”

顿了一下，公卫继续道，

“长官，外界最近对源武者频频失踪的讨论已经越来越激烈了，我们是不是该做出什么回应？”

周梁淡淡道，“是要做个回应，不过不是现在，

今天是周四，周日之后我会告诉你该怎么做，现在先随便糊弄过去就行。”

末了，他稍微有些遗憾的说道，

“可惜当初驱赶兽潮对付那趟跨城车队时出了一些意外，

要不然一次合情合理的事故就能获得大量血药，现在也不至于闹出这样的动静了。”

公卫道，“明白，那属下就先告辞了。”

周梁点点头，忽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补充道，

“对了，先前有一支猎捕小队被人抓住了，

虽然对方只是个铂金阶，影响不到什么，但终归有些许不美，

所以之后如果有人来守卫局报告说发现了组织活动的痕迹，你记得通知我。

好了，你现在可以下去了。”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