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夜叫住想要跟着离开的秦默。

秦默连眼神都吝啬给他一个:“有屁快放。”

祁夜:“……”

“你一个天神说话这么粗鲁真的好吗？”他狂翻白眼。

秦默:“我乐意。”

“追妻火葬场，啧，可怜。”祁夜毫不留情的嘲笑。

双双:“你少说两句。”

秦默:“没事我走了。”

“等等等等！”

秦默不耐烦:“到底什么事。”

“我没看错的话，你身上透着一股死气。”祁夜围着他转了两圈，“你本来应该死的，怎么没死。”

秦默想到了那朵云镜花:“她用云镜花救了我两次。”

“噗哈哈哈哈！”祁夜笑的捂着肚子，“她还真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家伙！”

秦默:“对了，你给我看看生死簿。”

祁夜一下子变脸:“你当我这是故事书啊，想看就看。”

秦默仿佛没听见:“她的身体好像出现了什么问题，我看不出来。”

“她身体出问题不也是你们害的么？”祁夜斜睨他，“她和你一样，早就该死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她撑到现在。”

秦默浑身血液发冷，嗓音干涩:“我能不能……再次为她改命。”

“一次改命就已经让你生命丧失一半，再来一次，你可以直接来我这报到了。”

秦默:“如果能让她好好活着，我愿意拿我的命去换。”

“然后她活着，永远的忘了你，结婚生子，从此和你再也没关系。”

秦默的脸色灰败下去:“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他想让她活着，却不想让她忘了自己。

但是如果没有别的办法，那就……让她彻底忘了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