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真不知道当卡琳知道真相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呢？”九霄看着她面前的这面镜子里的场景，忍不住说到。

“以普遍理性而论，应该会气的想要把我给直接打死吧。”齐格纳斯歪着头猜测到。

“那你之前还在她面前那么作死，现在你也应该后悔了吧。”九霄面无表情的说道。

“还不至于后悔，倒不如说，即使是到了现在，我也依旧期待着卡琳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时那副模样。嗯，想想都很期待。”齐格纳斯微笑着说道。

而九霄看着这样的齐格纳斯，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毕竟齐格纳斯是真的敢作死，就连九霄也不知道到时候该怎么救他了。

“好了，九霄。别想那么多了，反正时间还有的是，不是吗？”齐格纳斯忽然如此说到。

“时间还有的是吗？这倒是真的，不过老是抱着这种想法可是不行的啊，齐格纳斯。”九霄有些严肃对齐格纳斯说道。

“嗯，我明白。”齐格纳斯这一次没有反驳，只是语气平淡说道。

“毕竟这原本就是我与卡琳之间的恩怨，又或者说是因果，因而无论如何，我最后都终将会面对这一切。而这一点我从一开始就明白。”齐格纳斯以最为平静的语气说出了这些话。

“你们，就不能不打吗？”九霄语气有些低沉的说道，很显然，她并不希望齐格纳斯和卡琳打起来。然而齐格纳斯也仅仅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不行的，九霄，我必须要和她打上一场，而这一场最坏的结果也就是分出生死！”

“为什么？”九霄有些不解的问道。

“因为那便是真正的卡琳所选择的道路，为了成为强者而不断前进。曾经，她一生都未曾有过一败，直到遇到我。因而这便是我与她的因果，因为我曾经赢过她，所以她若想要继续前进，就必须要先胜过我，即便我自始至终其实都未曾真正产生过和她战斗的念头。”齐格纳斯说到这里，语气也是不免变得有些苦涩了起来。

“真是的，也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不就是我和她走的路不同吗，结果当初她来找我的时候，一上来就要和我分出生死，九霄，你说是不是也有些过分了啊。”

“她的道是不断前进吗？”九霄这时候突然问道。

齐格纳斯愣了一下，旋即也是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