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釉也道“娘娘这阵子吃食上也用的少了。”
皇上叫身边的周公公“去叫个太医来瞧,这倒是怎么了。”
周公公寻了王太医来给诊脉,跪在地上仔细的感受着脉息,宓嫔却是深深的看着王太医,现下也有一丝的欢喜,怕是这期望的便来了,倒是能日日见到他了。
果真,王太医朝着皇上禀报道“恭喜皇上,宓嫔娘娘已有身孕,倒是这一月余的事儿,恭喜宓嫔娘娘。”
这话很是刺耳,却也为着王太医心下有一丝的甜蜜,皇上听得也是高兴,抓着宓嫔道“好啊,你有身孕很合朕的心意,倒是也要生下一个阿哥来才是。”
宓嫔收了手,对皇上道“皇上,臣妾初次有孕,怕是不懂如何养胎,想请皇上派了最妥帖的太医侍奉,求皇上成全。”
皇上一时间哪里知道谁妥帖了,略作思考的道“王太医乃是太医世家出来的,其父乃是妇科圣手,格外恩典看顾你的胎像吧。”
王太医赶紧道“是,臣妾定当不负皇上的期望。”
如愿得了王太医安胎,宓嫔更是笑面如花了起来,跟皇上说“倒是皇上也能时刻知道臣妾的胎像了。”
王太医见宓嫔这样的柔媚,也是冷面不堪看的,遂向皇上说道“皇上,今日尚需到皇后宫中请脉,现下微臣该去了。”
皇上心下舒畅“正好,你去了说与皇后听,便说是朕交代的,朕留在这里陪宓嫔。”
我正与全贵人说话,全贵人闲逸的坐在我的旁边与我绣着荷包,我看了眼她的绣工,摇了摇头,指着那龙须,说“龙须绣的短了些,倒是不见天家威严,长些好点。”
全贵人补了两针,道“臣妾不过是绣着玩罢了,倒是不期望皇上能佩戴在身上。”
我抬眉“皇上这阵子还没召你侍寝?”
她却是笑笑,有些难过的说“是啊,皇上更中意宓嫔姐姐多些,倒是不常召臣妾侍寝了。”
我将手上的绣品放在矮桌上,瞧着全贵人,认真的说“你倒是在烦恼这个,皇上对你有心,本宫都是看在眼里的,这段时日却是为着富察家在朝中得力,皇上常去些,切勿多思才是。”
全贵人听得这话,点了点头,倒是也没瞒着,说“皇上也是这般说的,不过皇上不在身边臣妾总是不安心。”
“还是个小孩子。”我的话还没说完,霁月领了王太医进门,我应了将手伸出,由他把脉,王太医一番诊治下来倒是无甚大事,遂起身道“微臣方才从锦兰宫过来,锦兰宫的宓嫔已有一个月的身孕,皇上大喜命臣来告知皇后。”
我叫了纯音去拿来行房录来看,又对全贵人道“这些日子都是宓嫔侍寝,倒是不能差的,不过为保皇嗣血脉,倒是不能不看。”
全贵人更是落寞,手上被针尖扎了也是不知,嘟囔着“倒是宓嫔姐姐好福气,这每快便有了身孕,皇上该是很高兴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