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借口走人,突然腰一阵刺痛传来,那痛来得莫名其妙,他当即疼得直冒冷汗,身体一趔趄险些摔下台阶。
就这间隙,第一已经朝他猛扑过来。
看着露出尖利獠牙朝自己扑来的第一,顾维勋脑海里第一反应就是跑,他慌不择路,左脚绊倒右脚,一个脚滑侧翻,‘扑通’一声,摔进院子里那养着名贵睡莲的莲池里。
见人摔进莲池里,第一转身朝阮糖跑去,摇着尾巴邀功。
阮糖摸摸第一的脑袋,“真不错,去吃冰淇淋吧。”
第一嗷呜一声后,乖乖跑过去趴下,吧唧吧唧吃着它的冰淇淋。
而那边,顾维勋摔进莲池,咕噜咕噜喝了几大口莲池水,那一莲池的名贵睡莲,也被他糟蹋得不成样子,他手扶着莲池边从水里爬出来,浑身湿漉脏兮兮的站在院子里。
阳光照在他身上,他却觉得刺骨的寒冷,他朝阮糖看去,后者正手托腮饶有兴趣看着他。
“阮糖!”顾维勋咬牙切齿的声音响起,他是气得浑身直颤抖,他一颤抖,身上的水渍和睡莲瓣片和叶子,飒飒从他身上掉落。
“顾维勋,这是第二次了。”阮糖放下托腮的手,眸子一点温度也没有的看着人,如看一个将死之人般,“第一次是药物惩罚,第二次是放狗吓你。至于第三次,那就废掉你一条腿,终身轮椅代步!”
“再不听话,那双手也一并废了。还是不长记性,那就做个植物人保留着清醒意识,在床上躺一辈子吧!”
对于顾维勋的一生,阮糖为他规划得明明白白。
如果这个便宜侄子还是屡教不改,那就别怪她这做长辈的欺负人了!
顾维勋觉得奇怪,莲池里的水并不冷,可他进去躺了一会出来,只觉得浑身刺骨的冷,明明站在太阳底下,他却冷得直哆嗦,感觉四面八方的冷气都往他身体里钻,蔓延他四肢百骸。
想到自己摔进莲池时腰上的突然吃痛,顾维勋猛地看向阮糖,“你对我做了什么?”
阮糖看着冷得面色泛青嘴唇乌紫的顾维勋,唇瓣稍弯弧度,笑得是人畜无害,“没什么。”
“也就——”在顾维勋目光下,阮糖抚摸着她手腕处的镯子,也不知道她做了什么,就见一个东西掉落在她手里,那东西掉落的时候,光折射上面,他看见一抹光。
阮糖将掉落手里的冰针用大拇指和食指指腹轻轻捏起来,展示给顾维勋看:“腰很痛吧?刚刚,你小婶我手滑了,不小心按了手镯的机关,一支冰针恰巧飞到你腰位置,穿透你衣服钻入你皮肉,跟你的身体融为一体。”
“忘了告诉你,这冰针是我独门研制的,你腰吃了一针,又摔进这莲池里泡了水,你寒气入侵,估计是要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才能彻底痊愈呢。”
冰针遇热融化,阮糖看了融化的水渍,她是手放在腿上,有节奏的拍打着节拍,看着怒不可遏的顾维勋,她是说出口的话气死人不偿命:“只是,就算你到时候彻底痊愈了,这腰也再难恢复到之前的样子。你可得悠着点,一旦纵欲过度,有可能导致瘫痪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