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视角看见的,是花伊人不是阮糖对手,成为手下败将,浑身是伤,单膝跪地。
而阮糖拿着滴血的刀迎风而立,颇有女侠风姿,一整个的英姿飒爽。
阮糖居高临下的看了眼单膝跪地的花伊人,没有废话一句,只是拿着手帕将刀上的血迹擦拭干净,将手帕随手一丢,弯腰捡起被丢在地上的伞。
伞拿在手里,刀归鞘,在不知情的人看来,她手里就是一把伞。
对于真正领教过亲眼见她从伞里拔出一把伞的人来说,那可不是一把伞那么简单。
阮糖将刀归鞘后,并未理会负伤血流不止的花伊人,拿着伞转身回到车前,打开车门坐上车,‘砰’的一声重重将车门关上,然后开着车下山。
那群暗中监视着这一切的神秘人,直至看不见阮糖的车后,他们才朝山上看去。
花伊人正带着一身伤走向自己的车,系上安全带后开着车慢吞吞下山。
无论是阮糖还是花伊人,在神秘人眼里都是极狠的存在!
对敌人心狠不废话,对自己心狠不拖泥带水。
阮糖开着车下山时,就已经嗅到空气里多了不属于她和花伊人的陌生气息。
车开了一段距离,离开那监视她和花伊人的神秘人视角后,她车速降了下来,拿起手机给花伊人发消息:【一切按计划进行。】
消息发送完毕,她删除掉消息,车速开到最大,直接在景山公路上玩起极速飞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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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氏庄园别院,顾老夫人新住所。
顾老夫人刚从佛堂诵经念佛归来,身旁跟随的是安娜,她是尽职得很,寸步不离顾老夫人身边半步,向来是顾老夫人在哪里,她人就在哪里。
一主一仆回到别院,就见离开时关着的门,这会已经大敞开。
秋风萧瑟,吹打着敞开的门,发出阵阵声响。
看着这一幕,顾老夫人手捻着佛珠停在秋风里,停在那花开极盛的院落中央,她别过头看向安娜,“早上离开时,门没关紧吗?”
安娜闻声看了顾老夫人, 再看看那被秋风吹得咯吱作响的门,她摇摇头:“老夫人, 我清楚记得早上出门去佛堂的时候,门是关紧的,我特意确认过。”
顾老夫人也没多想,只是说:“也许是风大,把门吹开了,进去吧,外面风大。”
安娜颔首应下,搀扶着顾老夫人缓步上前。
一主一仆进屋后,顾老夫人兀自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安娜则是留下来关门。
顾老夫人回到自己的房间,她才将门推开,正要迈脚走进去,屋里传来声音:“顾老夫人,好久不见了,您还记得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