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别人,自然是指顾谛白。
万俟卿卿听了万俟瑾的话,她是笑如小狐狸,“她跟谛白哥哥只是合约关系,并不是真的夫妻关系。谛白哥哥呢,他只能是我的。除了我,谁也不能拥有他。”
她说完话,抬手拍拍万俟瑾的肩,“所以啊,如果哥哥真的喜欢阮糖,那就别放弃。”
万俟瑾看了安慰自己的万俟卿卿,他是没忍住笑了,他伸手温柔的揉揉她的头:“你是说了顾谛白只能属于你,可是你啊,聪明反被聪明误,都忘了顾谛白如果不喜欢阮糖,又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和阮糖以合约夫妻关系相处,将彼此捆绑呢?”
见万俟卿卿面容忽然严肃起来,万俟瑾继续说:“你哥哥我可是男人,男人往往最了解男人。顾谛白喜欢阮糖,是那种一旦喜欢了就绝不会变心的喜欢。所以他跟阮糖目前确实只是合约上的夫妻关系,但有志者事竟成,未来的事谁说得定呢?”
以顾谛白的行事作风,一旦确定的事,必定是马到功成。
万俟卿卿的自信,在这一刻,因为听了万俟瑾的分析有了一丝动摇,她面容严肃的看着人,“所以,我当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们两个领证的行为,错了?”
万俟瑾嗯了一声,他缓缓解释道:“也许在世人眼里,阮糖是个声名狼藉后攀上高枝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小麻雀。可在顾谛白眼里,阮糖可是他心中唯一纯白的茉莉花。”
万俟卿卿沉默了,她细细回想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一切,她满心欢喜以为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可是却疏忽了人心是不可控的。
想明白的万俟卿卿,她突然间就慌了,“哥哥,那我怎么办?”
万俟瑾看了万俟卿卿,他是语重心长的说:“卿卿,你不该止步和局限在顾谛白身上,而是应该看见更为广阔的天地。区区男人罢了,千万别成为影响你精心策划一切的干扰因素。”
“不!”万俟卿卿摇头,她果断坚定的摇头,否定万俟瑾的话,她看着他,一字一句很认真的说:“从他降临这个世界的那一刻起,我就为了他能坐上顾家家主之位而精心策划一切。他如我所愿成为顾家家主,那顾家女主人的身份,必须是我来做,这丝毫影响不了我去更为广阔的天地,这二者之间并不冲突。”
“我一直在等他,等他长大,等他优秀到足以跟我匹配,我不会轻易放弃的。”万俟卿卿一脸笃定,她眼里燃烧着熊熊火焰,“没有人,可以将他从我身边抢走!”
万俟瑾不在说话,他只是看着万俟卿卿,千言无语终是无言。
万俟卿卿的眼睛像有魔力,盯着看久了,就会受其控制,万俟瑾靠着强大的意志力才免受其控制,他是别开眼看向别处,“那你得采取行动,而不是继续坐以待毙。”
“你知道的,他们同在一个屋檐下朝夕相处,你多犹豫一秒,就意味着他二人随时可能感情升温。将这一纸合约关系,最终落实到实处。”
万俟瑾绝非是在危言耸听,而是事实如此。
没有哪个男人,可以在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时,能做到真正意义上的坐怀不乱。
尤其是阮糖这样的真绝色,他见了都为之沦陷的,就更别提早就爱上她的顾谛白。
如果不爱,顾谛白也不会费尽心思的用一纸合约一张证将其留在自己身边。
万俟卿卿了然的点了点头,她看着万俟瑾,“哥哥,谢谢你提醒我,我已经知道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