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克尔莫德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他气得将手里还握着的纸碎片重重的摔在地上,大骂道:
“这个蠢货!”
“为了口吃的至于吗!”
巴克尔莫德骂完后微微扶额,他知道自己这是被这个蠢货气得。
他没想到巴图温塔莎竟然为了口吃的,不顾危险也要去赴宴。
“公子,其实公主也有可能不完全为了那一口吃的。”
奴仆看他这么生气,决定说点别的安慰安慰他。
“那是为了什么?”
巴克尔莫德听后,心情稍微好受些,心想巴图温塔莎可真别为了那一口吃的就被人牵着鼻子走。
“公子,那位景公子奴婢见过,长得相当英俊,可能公主就是对他还存有半点怜惜之情,所以不好拂了的面子吧。”
巴克尔莫德听后,气得直接踹翻桌子,暴怒道:
“去特么的怜惜之情!”
“她当初抛弃老子的时候怎么就没半点怜惜之情!”
巴克尔莫德气得双眼通红,如同一只发疯的野兽。
巴克尔莫德在听到巴图温塔莎对景麟还存有旧情时,心里相当不好受。
他心想凭什么都是被扔掉的,怎么就光对他存有旧情。
奴仆看着暴怒的巴克尔莫德,心想自己说错了吗?
他觉得巴图温塔莎多半是对景麟存有旧情才会想去赴约。
“不是,她不是都不跟他来往了吗?怎么还对他有旧情!”
“这…奴婢也不知道。”
“行了,你退下吧。”
“……是,公子。”
奴仆走后,巴克尔莫德又将屋内所有摆设打砸一空。
巴克尔莫德并不打算去跟巴图温塔莎说景麟不安好心之类的话,他心里已经有了其他打算。
另一边
炯利可汗翻看着一页又一页的情报。
上面写的全都是扶妗最近的日常生活起居。
“本王还真没想到塔莎竟然会这么多。”
炯利可汗看着情报上写的巴图温塔莎又教扶妗弹琴,又教扶妗跳舞,又教扶妗读书这一段,皱眉说道。
以往巴图温塔莎在他面前都会表现出一副自己什么都不会的样子,他还真就以为巴图温塔莎什么都不会。
如果不是这次看扶妗搬到奎利夫人那里,他担心奎利夫人会亏待扶妗,所以派人时刻打探扶妗的情况。
他都不知道巴图温塔莎竟然会背着他偷学了这么多技能。
炯利可汗很讨厌那种两面三刀,扮猪吃虎的人。
如果巴图温塔莎能大大方方的表现出来自己学的这些技能,他倒不好说什么。
可巴图温塔莎偏偏想着扮猪吃虎,这就让他觉得有些讨厌了。
通过这几天的调查,他发现奎利夫人除了会拿扶妗一些衣服,其他方面也不会太苛责扶妗。
炯利可汗自然不会为了几件衣服跟奎利夫人计较,他觉得女人小心眼斤斤计较这是在正常不过的事,如果真要计较起来反而会拉低了自己的身价。
只要奎利夫人不虐待扶妗,不克扣扶妗的月钱,他就不会说什么。
炯利可汗没一会就看完了手里的情报,他对跪在地上的探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