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图温塔莎挣扎的更剧烈了,这种感觉十分恶心。
可以说她接受谁,都不会接受巴克尔莫德。
因为巴克尔莫德从小就欺负她,她就算再怎么喜欢美色,也不会对一个欺负过她的人感兴趣。
巴图温塔莎感觉自己嗓子都喊哑了,却依然没有作用。
巴克尔莫德依旧我行我素,他轻抚巴图温塔莎的脸颊,手指从脸颊滑落到脖颈,最终停在喉咙处。
他仔细的抚摸着巴图温塔莎的脖颈,巴图温塔莎的脖颈实在美丽,纤细修长让人欲罢不能。
巴克尔莫德的嘴唇从巴图温塔莎的嘴上放到脖颈上,他的唇慢慢摩挲着巴图温塔莎的脖颈。
巴图温塔莎感觉自己能呼吸了,她随手擦了把自己嘴上的口水,不顾一切的嘶吼道:
“放了我!”
“你这个疯子快放了我!”
在这空旷的大房间里,巴图温塔莎的吼显得那么无力且无助。
巴克尔莫德适时泼冷水道:
“别痴心妄想了,这个房间是不会有人发现的。”
“你就喊破喉咙也没人能听见。”
巴克尔莫德选的这间房是酒楼隔音最好的房间,就算放十几只鸭子在里面嘎嘎乱叫,外面的人也听不到里面的鸭叫声。
巴图温塔莎听后,彻底死心了。
她现在是打打不过,讲道理对方有听不进去,如今除了等死别无他法。
巴图温塔莎直接放弃挣扎,她只希望巴克尔莫德的动作能快些,早点结束这一切。
巴图温塔莎已经想好了,等事后就将这件事告诉杨谨,让杨谨有个心理准备。
到时候杨谨退婚自己也没意见,自己那个便宜父王到时候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巴克尔莫德见巴图温塔莎放弃挣扎,心里高兴坏了。
他迫不及待的再次吻上巴图温塔莎的唇,享受着独属于他的胜利果实。
看着自己身下已经放弃抵抗的巴图温塔莎,他眼中闪过一丝欣喜。
上手抚摸巴图温塔莎的脸颊,巴图温塔莎嫌恶的将脸偏到一边,不去看他。
巴克尔莫德对此毫无察觉,或许不是没有察觉,只是不想往方面想。
巴克尔莫德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很快,上半身衣服就脱光了。
他宽肩窄腰,皮肤白皙,腰部有六块腹肌,和那种死肌肉完全不同,肌肉结实有弹性。
巴图温塔莎认命的闭上双眼,她如同一具死尸般躺在地上。
巴克尔莫德没了一开始的耐心,他看着躺在地上的巴图温塔莎,开始去解巴图温塔莎剩下的衣服。
巴克尔莫德遇到能解开的衣服会耐心去解,如果遇到解不开的衣服,则直接撕开。
巴图温塔莎闭听着空气中衣服撕裂的声音,她闭着眼都能感受到自己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
感受着手里衣服撕裂的快感,巴克尔莫德越撕越兴奋,他眼神中充斥着满足贪婪与欲望。
巴克尔莫德撕到了最里面的亵衣,他刚要撕了这件衣服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不过他并没有在意。
他将手放到亵衣上,准备做一些其他的事情的时候,门被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