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看到巴图温绯月那副极为关心巴图温塔莎的嘴脸时,直接偏过头去不再看。
心想
装什么?感情那些坏主意都跟你没关似的。
在看到巴图温绯月眼中闪过的那一道光时,他就知道巴图温绯月这是又打什么坏主意了。
每次巴图温绯月有什么坏主意的时候,都会极为热情的跟人说话打招呼。
巴克尔莫德深吸一口气,他想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肯定又有哪个大冤种要倒霉了。
巴克尔莫德心中为那个倒霉的大冤种默哀三秒钟。
巴图温绯月跟巴图温塔莎寒暄了一阵,最后以天色不早为借口赶紧离开。
“塔莎,天色不早了,我该回去吃饭了。”
巴图温塔莎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发现已经到下午酉时了,这么说来,天色确实不早了。
巴图温绯月说完后,直接起身离开。
巴图温绯月走后,巴图温塔莎忽然感觉自己心里有些空落落的,可能是刚刚一直有人陪自己聊天,现在忽然没人陪了,暂时寂寞的吧。
巴图温塔莎虚弱的起身,她知道就算身体再难受,自己也一定要回去。
因为再过将近两个时辰,就该到宵禁了。
等宵禁了,王庭大门也就关了,到时候她要进不去就只能风餐露宿,睡大街。
巴图温塔莎脚步不稳的走到门口,在还没迈出门槛的时候,整个人眼前一黑,身子直挺挺的往前栽去。
巴克尔莫德眼疾手快,直接接住了她。
看着昏迷不醒的巴图温塔莎,他赶紧将巴图温塔莎抱到床上。
“真是的,还没恢复过来,就到乱跑。”
“也不知道图个什么?”
巴克尔莫德埋怨道。
巴克尔莫德赶紧叫人去请医师,他在旁边用手给她揉着脑袋。
医师很快被带了过来,医师随便给她把了把脉,叮嘱让她这两天好好休息,尽量不要出去走动。
巴克尔莫德在知道就只是让好好休息的时候,高兴的合不拢嘴。
他觉得这样巴图温塔莎就能在他这里多留几天了。
巴克尔莫德随便给了医师一些赏钱,将医师直接打发走。
医师收了钱后,拿着自己的药箱,飞速离开。
巴克尔莫德来到巴图温塔莎身旁,看着巴图温塔莎那熟睡的睡颜,他不由得高兴的笑了笑。
他记得自己已经好久都没跟巴图温塔莎这么和平共处过了,记得上一次和平共处的时候,还是在学堂,当时巴图温塔莎和他们一样被送到学堂读书。
当时他们谁也不认识谁,谁也都不了解各自的情况。
正是因为各自都不了解,所以互相之间的最基本的客气还是有的。
后来各自都了解对方后,也就不再对对方客气。
他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巴图温塔莎的时候,他还是很客气的,后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开始鼓动其他人一起欺负她。
后来,他见她一次就骂她一次。
再后来,他和巴图温塔莎之间的矛盾逐渐上升到各自父母之间。
矛盾愈演愈烈,不过每次都是他这边更胜一筹。
谁让他父亲是财政大臣,可以直接扣了对方的月钱。
奎利夫人是远嫁过来的,因为是远嫁,所以她在这边就没有多少人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