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历了十几种刑拘之后,依旧叫嚣着。
“来啊!继续,今日不把我打死,算你们孬。”
不管他们下手多重,领头的人依旧没有松口的迹象。
狱卒不得不请示吴知州。
“大人,嘴太硬了,我们实在是无法。”
他们做不到狠心,每次审问犯人顶大多是用刑具,并不会想着去折磨他们。
朱明煜不一样,他知晓该如何折磨人,也懂得该用什么方式让他们说出口来。
他冷笑一声,“既然他们不怕这些,那就换种方式,用水刑。”
狱卒犹豫的看向吴知洲,见他点头,这才去准备。
按照朱明煜的法子,不间断的折磨他们。
在他们开口求饶时充耳不闻。
几次下来他们就遭不住了一个二个的哭爹喊娘。
求着狱卒放过他们,没有吴知州和朱明煜的命令,他们不敢停下。
终于有受不了的精神崩溃,嘴里大喊着说出了幕后主使。
“是太子,是太子让我们这么做的。”
有一人开口,接下来的几个开口也不难。
他们的证词全都指向朱明辉。
若他们在未受刑之前说是朱明辉指使,无人可信。
在受尽折磨他们说出来的话,便有九分可信。
朱明煜和吴知州在旁边一同听审,听到这个结果吴知州满是诧异。
朱明煜早有所料。
在他动身前往抚州的那一刻,许多事就身不由己。
即便他知道太子投敌叛国,指示流民一事和他无甚干系。
“殿下,他们该如何处置?”吴知州心中满是惊愕,这几个人说出的实情越过了他处置的范围。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但太子身份贵重。
流民也并未对抚州造成什么损失,最多是让他们陷入了一些时日的混乱罢了。
光这点罪名还真定不了什么罪,顶多就是几句责罚。
可偏偏朱明辉如今还多了一个叛国的罪名。
在这样的罪名下,他指示流民的目的耐人寻味。
让人不得不怀疑,他就是借机想要攻占抚州,而后自立为王。
吴知州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但他无权管辖。
“吴大人,此事还劳烦你上报给父皇,至于其他的不用你担心。”朱明煜叹气。
明面上看起来他也不相信是朱明辉做的。
“是。”
吴知州立马写了加急的密信给圣武帝。
在圣武帝没有下命令之前,他不敢轻举妄动。
故而流民是太子指使的事他们并未让他人知晓。
免得引起动乱。
他们又从领头的人口中得知,这些流民的出身。
他们都是附近经常遭受战火的村落,他们所住的地方还有田地,因战火荒废。
他们不得不背井离乡,就是在这个时候,太子出现了。
为他们找了一个去处,就是抚州。
因此才有许多人过来,但他们也被太子要求不能提之前的事,这才没人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