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魂颠倒？”陆东珩挑了下眉，“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

“是吗？”陆士诚有些不太相信，“确实只是一个女人，但你可不止一次为了女人而昏了头了。”

“既然你认为当初我是因为一个女人而昏了头，那你就这么认为吧。”陆东珩不想与他过多争执，对着门口道，“张森，进来送陆董离开。”

陆士诚站起身来，轻飘飘的弹了弹身上并不存在的灰：“既然你要养伤，那我就先走了，过两天再来看你。”

陆东珩并不想见到他，漠然道：“不送。”

陆士诚离开了，陆东珩眼底有戾气涌动。

张森面上挂着客气的笑，和陆士诚一前一后的走进了电梯。

陆士诚看着电梯门上张森的倒影：“你跟着东珩的时间也不短了吧？”

他和陆东珩说话时一样，基本不会带什么情绪，但就是这样的态度，反而更容易让人心生忐忑。

陆士诚常年身居上位，身上的气势早已在无形之中散发出来，惹得张森心中一跳。

他面上没有显露出半分，只恭恭敬敬的回答道：“回陆董，有好几年了。”

“好几年了，那想必也挺得他信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