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毛毛和英洁相视一笑,这时雷公电母也很会配合,胖老板已经吓得躲在了店小二的被子里。
他脑袋钻了进去屁股露在外面,一碰他就浑身哆嗦一下叫个不停。
“海底的怨灵召唤了天雷…我们都要死在这里了。”
“你刚才说的卫不悔是什么?麻烦你说出真相吧。我们可以帮帮忙啊!”司徒毛毛假装害怕的哭了,她一边抹着泪一边将毫无防备的胖老板从被子里揪了出来。
“你们帮不了的,都是一介凡人罢了,我们都要死的。”
胖老板坐在地上痛哭流涕,他从袖子里拿出一瓶药接着说道:“这是一瓶鹤顶红,里面一共十粒,我吃两粒你们一人吃一粒,黄泉路上见到了就当不认识对方。”
说完胖老板就打开了瓶子从里面倒出了两粒褐色的丹药,他正要张口吞下英洁一脚将它踹飞,接着拽着胖老板的领子对着他的大肥脸就是十多个巴掌。
“清醒了吗?”英洁恨铁不成钢的说。
“我清醒了…”
胖老板低着头不敢直视英洁的眼睛,他捂着红肿的脸蛋撅着个嘴,那种疼是火辣辣的,用手碰一下都像被扎了一样。
“那你说说吧…”英洁握着拳头在胖老板的面前晃来晃去。
这种武力上的威胁是最好用的方法,只见胖老板吓得往后退了几步,接着捡起旁边水墨画说道:“这画是一个叫卫不悔的画师画的,一百年前盐港出现了一位文坛泰斗,紧接着各派学子展露才艺,一心想借此顺风上位,进京与那位德高望重的先生共事报效朝廷….可是二十年过去没有一个人名扬四方,就连走出去都难。可盐港却成了琴棋书画百家争鸣之地,日复一日那些公子们也都跟着一起学着吟诗作对,久而久之…有些小有名气的人就没了灵感,而卫不悔就是那个给有钱名士灵感的人。”
“卫不悔?我孟家世代行医报效朝廷,无论在宫里还是盐港都没有听说过这人。”孟文蕊说道。
“那是因为你们孟家为人正直,而卫不悔的名声在那些虚伪人圈子里十分有名。”胖老板擦了擦汗勉强的站起了身,他将店小二挤到了床铺另一头然后盖上了被子继续诉说的他知道的事。
“卫不悔是给那些名门公子作画的,也就是笔替,他每作完一次画就会拉着那些公子哥在龙云道观的小屋里拍卖,谁获得了就盖上谁的印章,然后拿出去当成自己的画到处吹嘘展览。”
“每个人的画风都不一样,况且他这么厉害为什么不自己出名?”司徒毛毛说。
“因为他的父亲就是龙云道观的道长,他其实是道观里第二十一位也是最后一位道士,他作为私生子早已经被老道长看做成接管道观的人,这私心…反正卫不悔更想要得到的是这个道观,而作画只不过是赚点钱助助兴而已,与这些公子哥有联系对他日后接管道观也有好处。”
另一边的修斯听到的版本是卫不悔为道长上不了台面的弃子,可到了胖老板这里卫不悔确成为了道长的私心。
海星与胖老板讲述的故事差别很大,不知道哪一个说的是真的。
“第二十一位?那么…他也死在了道观的大火中?”司徒毛毛问。
“不,在道观大火的一年前卫不悔就死了。”
“为什么?”
“因为他突然不想作画,因此被那些有钱人追杀,逼迫他继续效力。他为了保命逃出了龙云道观,躲在了我们这边的客栈中,可其中一位掌柜出卖了他。传说卫不悔被当场剥了皮扔到了岸边,他趁自己还有最后一口气对着大海诅咒了大盐山的所有人。”
突然屋外有人在拿着斧头疯狂在劈门,司徒毛毛和英洁同时转过了身,可胖老板信了之前英洁的话,一口咬定是山里的野鬼干的。
“是什么样的诅咒让你们深信不疑?”
孟文蕊将大家拦住,没过多久门外就没了声音,从窗户那里看原来是大风把铁铲刮了起来。
“他死后十五年…不对是每隔十五年就会有天灾,盐神慈悲为了我们阻挡了海底的卫不悔鬼魂,同时也为了安抚他的愤怒,每隔十五年我们要在海上献祭一个活人。”
说到这里胖老板瞄了一眼旁边的店小二,两个人四目相对像是猫见到了耗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