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拧开花瑶意的手,然后刻意的与彩蝶站在了一起。
“你是不是因为在花家没了权力所以又要去其他地方攀高枝?“
“花小姐你说话放尊重一点可以吗?我攀高枝,你又不是不知道每次修少爷来花家比与我眉来眼去?”
“没错,他每次都来勾引你,但是你不是从来没正眼看过他不是吗?“
“那你说我不看他我看谁?”
“当然是我…”
瑶意差点中了她的圈套说出自己父亲的名字。
就在这时修斯突然出现,他跑到了阮玉身边,然后看到他手腕上的抓痕,一脸埋怨的对瑶意说:“你对她做了什么?”
“我做了什么?我想问你们两个做什么!”
瑶意从来没有被这么对待过,还有修斯这种针对的眼神,她摇着头委屈的退后几步。
她跑开了,什么也没说,更是没有解释。
“心疼了?“
阮玉瞥了一眼修斯,她不耐烦的推开了他的身子。
“我…你们…”
“你刚才握我的胳膊比花小姐握的还要痛,怎么…伤害了她你心疼了?”
“你们怎么回事。“
修斯顺了一口气见阮玉不想说就转过身问彩蝶。
“花小姐就是来问问婚约到底怎么回事。”
“好吧,对了…门口一堆人要进来,你们放一下人。”
“一堆人?”
“嗯…一会就等瞧吧。”
没等修斯继续说那门口就传来了无数汽车滴滴的声音,一群不差钱的经理们将那些守卫保镖全部撞倒直接冲到了花家大院。
徐少清和花瑶意匆忙跑出来,为首的李瑞拿着一堆举报单站在人群中间。
“六安区警官办案,花家无故辞退旗下各产业的总经理和老员工并且拖欠了他们的巨额工资,我算了算这是不是个小数目。”
李瑞将计算好的账单拿出来放到了旁边的桌子上。
徐少清带上手套然后走过去小心翼翼的将它拿起。
“徐伯伯,这些钱是一直都是我爸亲自支付的,是个误会,我们必须解决它。”
账单中的明细有很多巨额支出十分显眼,徐少清没想到连公司购入材料的钱,也是需要花荣海本人盖章才能执行。
“这需要花兄的印章。可是他现在感染严重的传染疾病,我们根本进不去。”
修斯一听终于明白了花瑶意是怎么被骗的团团转。原来这个徐少清用传染病为由瞒天过海。
“只有他的印章才能支出钱财吗?”修斯好奇的问。
“嗯…这是几十年的规则了。而且银行也只认他的印章。”徐少清怀揣着心事嘟囔着说。
“可是为什么辞掉他们呢?花伯伯生病了,是谁辞掉的他们?”
修斯说完那些经理们全部都走上来将徐少清和花瑶意围在了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