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个凌歌这么狂吗?”达浪第一次听到这个人,他突然对这个家伙充满了好奇,甚至想立即去会会他。
“凌歌是善修堂的前董事长养子,也是他唯一继承人,他手上很多生意都是和那些达贵合作,不是咱们这些简单生意人和警局的人能摸到的。”
修斯在他的富二代圈子里对他略有所闻,都传言如果凌歌跟他们玩,这盐港第一少的位子就轮不到修斯坐。
“养子?又是大支族?他是在哪被领养的?”达浪说。
“我不清楚,而且孟法医也说过,大支族直系后人,意思就是最正统的血脉,那岂不是对长生更了解吗?“李瑞说。
孟文蕊听后头痛的要命,他最在乎的是凌歌说彩蝶也是大支族人,又是大支族又是结婚,他知道凌歌不像是开玩笑。
这时彩蝶从楼上走下来,她一脸迷茫的看着这些人,然后沙哑的说:“你们看我干什么?“
“彩蝶,你晕倒前好像有叫凌歌怪哥哥?”修斯说。
“嗯,我记得他,在白家庄里…他被月秀带来跟我呆过两个月。”
“两个月?这么大的事怎么没有说?“修斯从沙发上跳起来,跑到了楼梯边将彩蝶拉到大家中间。
“因为我感觉这些不重要,我们就呆在一起两个月。”
“他有说为什么在那吗?“
“没有说,我就知道他是被抓来的,月秀说他是一头还没被驯服的野兽,但是等到了时机野兽自然也会低头。”
彩蝶的回忆里与凌歌相处的时间并不太快乐,凌歌不喜欢被困在白家庄,更不喜欢这个成天装神弄鬼的彩蝶在旁边唠叨,但每天都在想怎么逃出去,直到有一天清晨,彩蝶睁开眼,那个平日里不爱说话的家伙不见了。
“他说你也是大支族的人。”达浪说。
“我?我虽然是西域人,怎么会跟大支族扯上关系呢?”彩蝶自己也不相信。
“要不要查查?”达浪说。
“怎么查?彩蝶这边无法查,只能从凌歌调查。”
修斯感觉这个凌歌应该知道五行圣卷上的文字秘密,但是又担心他是敌对,所以不敢冒这个险。
“凌歌的身世交给李瑞和达浪,托马斯儿跟我去见两个人。”
修斯说完就带着孟文蕊和彩蝶来到了警局,他穿好保暖的外套然后来到了关押白青冰的地牢。
“来这里做什么?“
彩蝶十分不喜欢这里,太多不好回忆在里面。
“我们从姜宅里发现一对兄妹,他们好像得了什么病,或者中了什么毒。”
修斯打开牢门并将发生的事告诉了孟文蕊。
孟文蕊听后检查了一下两个人的身体状况,除了皮外伤之外根本看不出有任何中毒迹象,可就这日夜替换发疯倒是很奇特。
“估计就是常规大夫无法解释的现象,玄明不是在花家吗,请他来吧。”
修斯见孟文蕊束手无策只能派人去花家请玄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