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父从商,到底是真的病了,还是…真的死了。”
孟文蕊在地上随便拿个近十年的资料又继续说道:“上面都是凌歌的签字,包括几次重大决定,也都是凌歌办理。”
“你的意思是…”刘亮皱起眉头。
“凌墨渊或许早就死了。”
“但是我们查的是徐少清的案子,你们一直在往八命案那边靠有什么意义呢?”吴放插嘴说。
修斯和孟文蕊同时陷入沉默,吴放说的对,花卿的案子最重要。
还有几个小时,如果还没有新的证据可以证明,那么她将会成为真正的罪犯被关押进大牢。
“谁会陷害花卿?“刘亮说。
“对啊,谁会陷害她,或者是想要让我们知道些什么呢?”李瑞也说。
“这里只有一个人在暗地里推动。”孟文蕊按着太阳穴。
“是凌歌。”修斯回答。
一切又仿佛回到了原点。
吴放将徐少清的尸检结果拿了出来说:”他是窒息而亡,生前没有伤口,除了花卿的香粉外,在尸体上找不到其他证据。”
“徐少清身材高大要想让他窒息而死还要费些力气,他有没有被迷晕?”孟文蕊问。
“没有,他就像是在自然睡的梦境中被人…”
吴放对这个推测并不有把握,他又看了一遍报告说:“没有中毒。”
“我有一个办法。”
“修斯,你又有什么主意?”
“我们不如骗骗凌歌?”
“骗?”
“对啊,我们骗他,就拿这个!”
修斯指着那张满月的记忆。
吴放和孟文蕊相视一笑都为修斯竖起了大拇指。
接着修斯拉着吴放来到角落,“吴大哥,你先跟凌歌透露,说我们几个在这资料里找到什么了,我和托马斯儿神神秘秘的提防你。”
“我懂了,凌歌警惕性很高,我们一点点整他。”
吴放突然十分激动,他似乎在等着对凌歌来一场痛快的报复。
一天过去,修斯回到了六安区警局,与李瑞、英旭还有达浪玄明吃火锅。
几张小桌子围在一起,地上放着几盘肉,大中午坐在地上吹着风聊着天,有说有笑的就是不讨论案情。
这时门口站着一个人,他摘下帽子深邃的眸子往里望去。
屋里的修斯喵了一眼随意的说:“凌董事长?怎么来这了?那边案子结束了?”
他说完给李瑞的杯子里倒上一杯果汁。
“没什么,听说那些善修堂资料你也有参与研究,我来就是想问问修斯探长对善修养还有什么疑问吗?”
他迈入大厅看了一圈没有干净的地方,于是又站了回去接着说:“有什么疑问,我都可以帮忙。”
“没有,谢谢。“
修斯收起碗筷站了起来然后对着李瑞说:“咱们一会把那个白骨案资料做完,没什么事就回家休息。”
“太好了老大。”李瑞配合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