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妙啊,不一样的世界,不一样的男人,但大家杀人手法倒是都想到一处去了。
也许是太过激动,又也许是第一次杀人心里有些慌张,张一鸣都没怎么仔细看床上人的脸,捏着银针就朝身下之人露在外边的胸脯刺去。
怎么会是这种手感?!
为了一针快速刺进目标心脏,张一鸣在办公室里用银针扎猪心练习过,刚才银针刺去皮肤的手感不对!
张一鸣心中大惊,凑近一看,床上躺着的哪是他老婆,明明就是一个硅胶人偶。
乍一眼看到是个人偶,张一鸣被吓了一跳,不禁往后退了一步,这一退不打紧,居然撞到了一具柔软的身体上。
张一鸣迅速转身,便看到一张吐血舌头翻着白眼的恐怖人脸。
“啊!”张一鸣被忽然这么一吓,手中的电疗器脱手,被卢长青轻松接到了手中。
卢长青将手机的电筒光从脸上移开,在张一鸣还没反应过来时,将手机扔在床上,反手就将她自己手中的银针扎入了对方的心脏,然后借着对方胸口上的银针朝对方心口输入一道气劲。
张一鸣忽觉心口一阵绞痛,窒息感瞬间袭遍全身,身体不受控制地倒在了床上。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人抱起,然后有人给他盖上了被子,接着便是无边的黑夜……
他这是要死了吗?
一滴泪顺着张一鸣的眼尾滑落,他还不想死啊!
卢长青将张一鸣的作案工具和自己的作案工具一同放到了自己空间,等此事了结,她再把那个电疗器给大卸八块粉碎成渣扔到垃圾站去。
卢长青将张一鸣的尸体安放好后,她也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120乌拉乌拉地在小区楼下响起,卢长青哭红了眼睛,手足无措地看着医护人员将张一鸣的尸体抬了出去。
卢长青哭着拉住了医生,伤心欲绝地问道:“医生,我老公还有救吗?”
“节哀。”医护人员摇了摇头,人在夜间就已经凉了,这还有啥可救的。
卢长青一见医护人员满脸遗憾的样子,哭得更大声了,掏出手机给委托人爸妈和张一鸣的爸妈分别打了电话,告知了他们这个喜讯,不,是噩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