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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绫华看窗外的时候，凌羽的头与她偏的弧度都一样，不过前者看雨，后者看她。

完美白皙的侧脸，浅蓝白色头发在雪颈般轻晃，再往下引是若隐若现的锁骨。

幽香缕缕，熟悉却保持渴望。

凌羽思绪飘飞，下意识把玩着小小的软软的嫩嫩的白白的手，握了又捏，捏完又揉，然后摆弄成各种姿势。他按着绫华的指背，当成自己的，习惯性地往回压，想听到“咔嚓”一声

可惜没听到，听到的是绫华的低吟。

然后就看到了少女疑惑的眼睛，微抽的小鼻子，撅起一点点的红唇的小嘴。下一刻，嘴角勾起，笑意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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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从城里公路开到镇上柏油路再到村里窄窄的马路。建筑一点点从现代往后退，四周变得熟悉起来，似乎凌振业小时候就长这样，凌羽小时候也长这样，凌羽长大了还是这样、

顺理成章的，车子也有些抖了起来。于是再顺理成章的，凌羽搂住了绫华的腰，帮其稳定。

这样的动作，就算叔叔阿姨通过镜子能看到，绫华也一点都不会害羞了。反而习惯性地顺着凌羽的力度，轻轻一倒，靠在了他的肩上。

明明抖着的情况下，这样的姿势绝对算不上舒服，但绫华又觉得似乎还是舒服的。

中午，雨停了，太阳在阴云中挣扎，即将脱笼，车子也停了，停在一座典型的农家小院边。

两位身形微微佝偻着的老人早已在此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