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还是因为季霆渊吧？

程晚词不想再跟她聊过去，最好的朋友走到今天这一步，曾经的一切想起来都会觉得讽刺。

楚枂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先前是她想多了，她还以为楚枂还念着她们之间的友情……

“你到底想说什么？”

“艺尚格没有你，盛源不愿意跟我们继续合作。”

程晚词一愣：“为什么？”

楚越的表情有些无奈：“我也想知道为什么，陆湛亲口这么说的。”

程晚词明白楚枂的来意了，她的出发点依旧是项目，不是她这个十来年的闺蜜。

在对方心里，程晚词不重要，重要的是项目。

果然是自作多情了。

“抱歉，我的工作室马上就装修好了，我不会回艺尚格的。”那一点点期待破灭，她也就没什么好犹豫的了。

楚枂立刻道：“你不回艺尚格也行，我可以跟你的工作室合作，如此一来，咱们还是一起的。”

程晚词还是拒绝：“我的工作室现在就只有一个KK，我拿什么跟你合作？”

楚枂：“不需要其他人，只要有你就行。”

她的语气一向强势，以前程晚词喜欢听她的，现在，她不会再听她的了。

“抱歉，我不同意。楚枂，我们已经回不到过去了，我不想跟你合作。”

楚枂脸色变了变：“你这是在报复我吗？什么条件，你说。”

程晚词心中悲凉。

有很多人跟她谈条件，没想到有一天这个人会变成楚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