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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久渊的马车在众多士兵和百姓的拥护下进了城,停在了重新修葺后的战王府门口。
那苗疆少女小声吩咐道:“快将十六爷带下去,小心着点,这些蛊虫正在为他医治。”
一群士兵抬着君久渊进门,紧跟在后面的,是同样受了重伤昏迷的韩刀。
厉剑一脸凝重地望着苏芷晴:“小姐,最后一封信,上面是韩刀用手写的血书,他说不知自己和十六爷能不能活,十六爷说过,就算是死,也要回到你的身边,所以他们回来了。”
“奴才当时也不知那边是何情况,不敢贸然下定论,后来便又去了几封信,始终不得回信,当时便已经猜到一二,只是觉得事关生死,与其告诉小姐胡乱猜测,不得安宁,不如等着十六爷和韩刀回来,一切自会明了。”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回来竟是这番场景,那个苗疆少女又是谁?
这时,蓝漠走了过来,开口道:“小姐,奴才方才去打听过了,那个苗疆女子是将十六爷从战场上带回来的人,也是她用蛊术保住了十六爷和韩刀一条命,两人才坚持到现在,军中士兵对她十分信任。”
苏芷晴转头吩咐蓝漠:“你去将方蓝锦和华褚都叫来!”
论蛊术,她研究了这么久,虽然略通一二,但终究没有浸淫了几十年的方蓝锦知晓的多。
“小姐,我想去看看韩刀。”厉剑和韩刀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将其视作兄弟手足也不为过。
“去吧。”苏芷晴淡淡点了点头。
周围人都散了,喜梅看向苏芷晴:“小姐,咱们现在要做什么?”
“去看十六爷!”苏芷晴抬步,径直朝着战王府里走。
“什么人?战王伤重,闲杂人等不得进入!”守门的将士并不认识苏芷晴,对其冷漠地呵斥道。
“你不认识我们?”喜梅显然有些诧异。
“我们只识得军中人,京城的一些贵女我们自是没有机会结识。”士兵略显嘲讽地看了一眼娇滴滴的苏芷晴。
军营就是这样,只看本事,不看背景,你若有能耐,他们必然高看你一看,你若无能,便是被鄙视被轻待。
在喜梅和士兵说话的功夫,苏芷晴已经迅速扫了一眼四下的士兵。
十六爷之前的那批亲兵除了韩刀,基本上都已经不见了踪影。
不见踪影,便是都死了。
可见这场战争,打的有多惨烈。
十六爷和韩刀还能捡着一条命回来,当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战王府里原本的下人和亲信当初一并迁到了鹿鸣府,此刻这座战王府被亲兵把手着,他们不知道苏芷晴,自然也不认她。
在其位谋其职,这些士兵没有错。
正当喜梅气不过要开骂的时候,苏芷晴出声拦住了她:“别为难他们,还是想想别的法子。”
这战王府现在围的跟铁桶一般,想要偷偷溜进去是不可能了。
就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