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久渊点了点头。
“你怎就如此确定?万一是她撒谎?”苏芷晴不放心地问道。
君久渊抬眸,沉声道:“她的身上,带有程宜夫的玉佩,那玉佩是程宜夫的家传之宝,以程宜夫的重视程度,若非真心托付之人,绝对不会将此物给她。”
苏芷晴拧了拧眉:“所以,蒋潇潇其实是你大师兄的妻子,可她却来勾引你?”
这女人是不是真心碍着程宜夫,还是两说呢。
君久渊拧了拧眉:“本王也很好奇,我师兄向来本分清正,为何会找一个如此阴谋算计的女人。”
苏芷晴轻轻吐了口气,沉声道:“这些事情,恐怕只有找到你大师兄,亲口问他了。”
“这些往事,本王不愿提及,一来不想侮辱师父名讳,二来在尚未查清是否是程宜夫弑师而逃的真相,本王不想更多人知晓。”
“所以你才一直没有对我说出真相,是吗?”苏芷晴问道。
君久渊无奈道:“本王知道你不放心,与其让你整日胡思乱想,不如带你前来,在师父面前将一切坦白。”
“也希望师父能够理解我这徒儿的苦衷。”
说话间,君久渊看向墓碑,牵起一旁苏芷晴的手,缓声道:“师父,这是晴晴,是徒儿的王妃,也是徒儿此生认定要度过余生的女人。”
“今日将此事告知于她,还请师父泉下有知,莫要责怪。”
苏芷晴有些羞愧地低下头,这话说的……好像她挺不懂事的。
“阿渊唤你一声师父,那我身为阿渊的妻子,自当也唤你一声师父,还请师父莫要见怪,从今往后,我与阿渊必当同心协力,为你查明死因,还您一份公道。”
二人在无忧子的坟墓前祭拜了一阵,这才起身,坐上马车,往城里返。
马车上,苏芷晴的脸色明显有所好转。
“这下不生气了?”君久渊一脸调侃地看着苏芷晴。
苏芷晴摇了摇头:“不了。”
“我这个人又不是什么小心眼儿的人,你把话与我说明了,我自然不会多想。”
君久渊将她揽进怀里:“这么说,还是本王的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