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现在。”

乔灵毓心中闪过一丝明悟，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面前眉头紧皱的陈方允院士。

只见他眉头紧紧地皱起，仿佛拧成了一股麻绳，面色凝重而又纠结，好像有无数个问题在脑海中盘旋不去。他的眼神失去了焦距，变得空洞无物，就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一般。

然而，尽管如此，他却一动也不动，宛如一座雕塑般静静地矗立在原地。他的身体似乎已经完全被思绪所占据，无法动弹分毫。只有那微微颤抖着的手指，显示出他内心深处正在经历一场激烈的挣扎和思考。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只剩下他那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他的大脑飞速运转，试图从混乱的思绪中找到一丝线索。

乔灵毓就这样目不转睛的盯着。忽然，她看见虚空之中一道白光一闪而逝，没入了陈方允院士的脑海中。终于，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明悟，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陈方允院士原本僵直的背脊猛然放松，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全身力气一般，软软地靠在了椅子上，但脸上却浮现出一抹轻松愉悦的笑容。

随着那笑容越来越大，他竟然忍不住笑出声来：“我知道了，原来是这样。我想明白了，哈哈哈。”

这一笑，便再也停不下来，直到最后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这笑声就像一个信号，其他同事们先是一愣，随后也跟着大笑起来，整个会议室里充满了欢快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