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一个事吧。”

“什么进展？”秦梦雪很有兴趣地问。

“你不知道吗？东西不是你寄的吗？”

秦梦雪眼睛一亮：“王石山有反应了是不是？”

顾熙宸点点头：“他开始查你寄的资料可信度了。”

秦梦雪两手一摊：“他查得越细越好。”

她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秦巧灵的的确确就是那么一只白眼狼，王石山查得越细，就会越讨厌她。

顾熙宸没有说王石山能这么快查清秦巧灵所有的过去，他也有暗中帮忙。

他只道：“他查得很细，已经跟燕秋下了最后通碟了。”

“燕秋应该没那么容易放弃吧。”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还先入为主地觉得女儿这些年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罪。

这会儿正心疼的时候，叫她不要再管了，也不许她争夺女儿的抚养权，哪能那么容易？

顾熙宸点头：“所以王石山把查到的事情，都亲自带着燕秋去验证一遍，让她亲眼看看。”

秦梦雪见他居然还关注着这事儿，立即来了兴趣，毕竟他随便盯两眼，也比她能够掌握的东西多：“你觉得最后是王石山会妥协，还是燕秋会妥协？”

“燕秋。”

“为什么？”秦梦雪寄那些资料过去的时候，并没有多少把握让燕秋放弃秦巧灵，只是想着就算没效果，也能让秦巧灵以后的日子不好过。

“燕秋根本就不是王石山的对手，两人在一起这么些年，但凡王石山决定的事情，就没有没达成目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