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你也没有暴露，我也交差了，他们查到不对劲，我就直接把锅推给你，他们从不能直接找你要名单吧，他们都不认识你。

要是再命令我，我再也一拖，不就拖个一年半载什么的了？”

韩启说这些话时眼睛咕噜噜的转圈，语重心长的样子好像在给秦烈传授什么经验似的。

把秦烈都给听得一愣一愣的。

秦烈听完后说：“不是，韩总，我发现你们这些体制里人都很擅长使坏啊，就这么些损招你咋想出来的，一个拖字诀用得妙啊！”

“行了，别埋汰我了。”韩启说，“在这些地方工作，要自保，要升官，必须得掌握点儿技巧，深的就不和你说了，你反正给我‘造’一份名单出来，我明天就要……”

一个“造”字也用得十分巧妙。

秦烈看他是这样的想法，自然而然也放心了不少：“可以，这样的话我明天就叫人把名单送你办公室去，但是里面到底有多少BUG，我可不管哈。”

“我也不会管。”韩启附和道。

就这么着，二人相视一笑，一下子在对方的身上找到了共鸣。

韩启找秦烈下来主要就是说这个，说完之后，就一起往回走了。

“对了……”秦烈忽然想了起来，“韩总，你不是还有一件事要和我说吗，你刚刚说的两件事，第二件是什么？”

“哦……”秦烈不提，韩启自己都要忘了，被提起，这才反应过来，“就是我们的人近期在黄海海滩那边抓住了一批私自登陆的外国人，走私的，然后查了他们的走私的物品不是毒品也不是军火，而是一种药剂。

药剂经过我们的实验室检验以后发现有对人体基因序列改造的功效，也就是说，基因改造得当，这种药剂可以制造出电影里才有的超级战士。

不过至于稳定不稳定，我们现在也还在研究，你对这件事知道多少？”

“我……”秦烈其实听到这个东西的功效以后，心里咯噔了一下。

上一次他听说这个玩意儿时还在布雷兹的嘴里。

赌城拳王之战叫他印象深刻，阿隆索在决赛的时候让他吃了不小的亏，后来才从布雷兹口中知道他是个基因改造的战士。

秦烈的脑子里对基因药剂的唯一印象就是这个了。

只不过这会儿竟然让韩启提了起来。

他笑着回应：“韩总，你是不是觉得我秦烈是个天下百晓生啊，啥事儿都知道？”

“你最近和骷髅会的明面代言人布雷兹走得很近，而根据我们的了解，他们就是在做这方面的研究，我以为你会知道得更多。”

韩启没有隐瞒，明白的说。

秦烈听完后却说：“你监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