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倔强地将头扭到另一侧去，咬着牙不肯说话。

盛浮川心思恶劣，就是想让她喊出来。

南栀恼怒地看着他，“盛浮川！”

男人低头，去亲吻她的两颊，喃喃道：“你为什么总是这么不听话……”

南栀被他突如其来的温柔，弄得有些恍惚。

她忍不住回想起他们的第一次，他也是这么温柔，温柔得像是怕她碎了一样。

明明都是初次，他却表现得像个老手，会在她耳边不停地、耐心地询问，会不会不舒服……

她的走神引起盛浮川的不满，低头在她的锁骨上咬了一口。

尖锐的疼痛打破了南栀的回忆，她看着面前的男人，突然觉得很陌生。

“……盛浮川，你刚才是故意的，对不对？”

她一直没说，但却看得出来。

他跟许倾城打球的时候，虽然技术上直接碾压了她，却故意露出了破绽，让南栀误以为他们有赢的机会，诱导他们答应赌局。

盛浮川低头，鼻尖抵着她的鼻尖，声音沙哑到极致，“现在才看出来？笨。”

南栀抿了一下嘴角，“你跟苏泽比赛的时候，你也是故意在挑动他的情绪吧？”

“只能说他自制力太弱，轻易就被挑动。”

盛浮川的语气满是不屑，还带着一丝丝难以察觉的恶劣，“南栀，你跟过我，还能看上这样的毛头小子？”

“谁都有年轻的时候……嘶……”

南栀刚为苏泽说了句话，嘴角又被盛浮川咬了一口。

她尝到嘴里的血腥味。

疼……

好疼……

南栀的眼泪滑落下来，哭腔都带着颤抖。

盛浮川的动作顿了一下，下意识抬起手要去擦掉南栀的泪痕。

只是在对上她的视线时，那点微弱的心软，便成了一种挥之不去的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