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季钊衣襟里掉出什么东西，尹桐儿低首一看，一个令牌。

“那是什么？”尹桐儿问，“哪里的令牌。”

季钊放下尹桐儿，弯腰捡起，揣进去:“令牌而已。”这会他还没来得及穿戴战甲。

尹桐儿越发好奇，究竟是什么令牌让季钊遮遮掩掩。

后来，季钊自去吃晚饭，尹桐儿坐在下席看，谁也不说话。就这样盯了小半会，直到季钊命人来收拾，起身走过来，取下挂在营帐里的残血剑道:

“若不是因为令牌，你会看我这么久？”

尹桐儿歪着脑袋，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也会，帅哥谁不喜欢看。”

恭维的话也要说到点子上才能打动人，季钊转眸一笑，眼里浮现一丝温柔。他把残血剑放到尹桐儿腿上撑膝躬身，注视尹桐儿的一双金瞳。

小姑娘抱着残血剑，脸红得不敢乱动。

“看，看什么啊你，”尹桐儿试图拿残血剑挡脸，被季钊按下。

“其实我们并不合适。”季钊温柔喘着粗气，这个姿势很累，“但——”

他抬手抚着尹桐儿的发髻，小辫，披下的墨发……

“你就像一个谜，桐桐，让我自从在洪肃清的药草集门口见到你，就克制不住地陷进去。后来你为了气九爷来挽我，撩我……”

正说着，尹桐儿松开抱残血剑的一只手，试探摸去季钊左眼上的小指疤，那道疤像一条蜈蚣，竖在眼皮上。

这一刀——

季钊并没有失明，说明当时情况一定凶险。

“这疤，是怎么弄的？”尹桐儿问。心里还惦记着那道令牌。隐约觉得那令牌藏着九爷和季钊之间的秘密。

季钊摸了摸那道疤还没开口，就被尹桐儿手指捂嘴。

“你不会又说亲你一下才告诉我吧。”

……

“呵，”季钊握住尹桐儿捂他嘴的手，一吻定在指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