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岳小冉袖子的四只手,快速松开。
半冬勉强一笑,这有喜的人真可怕。
退后一步,“小,小姐,你慢慢吃,我和温嬷嬷还要去收拾东西,我们得赶路了。”拉上温锦竹,掉头就跑。
岳小冉“咯咯”不断,故意逗趣跑开的半冬,“日后的某一天,你也会如我一样。”
酸吗?
岳小冉看了眼手中的果子,又咬了一口,坏笑,“不酸,很甜的。”
半冬远远回了一句,“没有那一日的,小姐,我会让你大失所望哦!”
苍术扔给半冬一包衣物,“你洗好的,都干了。”
半冬翘翘唇,抱着包裹送上车。
岳小冉瞧见那二人的动作,坏笑,“大失所望?不见得吧,我倒有所期望呢!”
收拾完毕,一席人上了车,赶往下一个驿站。
北郡城。
九王爷与洋妞,在某家客栈里,厮混第七日午时时,九王爷隐约感到身体不适。
“美妞,本王要去趟茅厕,你等本王,本王很快就回来。”
可是,说尿急就尿急,都不给他多等半刻功夫,只觉裤子里湿湿的。九王爷尴尬,还是连跑带颠,冲了出去。
洋妞瞥了一眼门口方向,很嫌弃似的,扇了扇空气中的尿骚味,又看见搭在横架木杆上的外袍,眼里划过狡黠。
起身穿好洋裙,在九王爷的外袍里,摸了摸,一袋银子入了手,只留一锭银子于桌上。
心里嘀咕:当初本想找个靠山,了了她洋爹爹的心愿,找个中原人嫁了。可这几日,深入接触九王爷,她倒对九王爷越来越提不起兴趣来,是看不到未来幸福的希望。既然如此,还不如再另寻他人,换个目标。
开窗,顺窗爬了出去。
九王爷恐怕是去造茅厕了,估计都能从南极走到北极之久,才见九王爷晃晃悠悠,好像灌了多少尿酒似的,回来了。
刚进客栈后门,又开始学起了乌龟爬,“吧唧”趴地,九王爷只觉两腿酸软无力,直打颤,站茅厕都能站了两个世纪之久。
白驹过隙,斗转星移,已是夜幕降临到了客栈。
拐着罗圈腿,拽着扶梯,终于爬上楼。
刚到二楼雅间,房门紧闭,九王爷邹眉,唤道:“美妞,出来扶我一把。”
叫人没人应,以为屋里人睡下了,拍了拍门,依旧没动静,立马不悦,去推门,连吃奶的劲,估计都使出来了,门被噶悠了好一会,才推开。
楼下的伙计,瞟了一眼楼上的人,他并不知楼上的为何人,住店给钱,不砸店,不闹事,其他好说,他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九王爷扶着门框,往床上一看,没人,朝着楼下喊道:“伙计,看见我房里的人出去了吗?”
在外,八王爷特意叮嘱,不要泄露他们为王爷的身份,若遇到谋反之心的人,他们这些没有权势的皇子,只有做替死鬼,被杀的份。
伙计在楼下回道:“贵客,我刚从后院过来,没看到。”看没看到,他也不会搭这茬。
九王爷晃悠着面条身子,关了房门,有气无力,躺在床上,也许上趟茅厕,比爬山都累,又觉得下体不舒服,不管哪种感觉,迫使他迷糊着睡着了。
不知何时,九王爷被尿憋醒。
但这一醒来,就觉下体特别难受,还痛了起来。
脱下亵裤一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双目成了斗鸡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