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爷明知故问,婢女已经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与他听了,可他要亲耳听听德妃的解释。
明明是德妃送给他,他也一眼看中,眼看就要成为他房中的人,可不知为何,他一下子昏睡了多日。在他醒后,那嫩丫头却成了他的干重外孙女。
这事,让他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也理解不了德妃所作所为。
更主要的是,一想到那细皮嫩肉的小丫头,嗯……若没有那身淤伤,摸上去手感应该不错。
德妃没有留意老太爷那一脸色相,都快将半冬给意│淫了一番。
她是从偶然得女的兴奋中,还没抽回心神。
但老太爷的问话,她是听到的。
此事,她不能再瞒着老太爷。正好,也让老太爷帮她拿拿主意。她该如何名正言顺将半冬带回皇宫,还得顺理成章将半冬这个女儿认回来才为上策。
德妃斜睨扫视一眼屋里的人,一屋子的下人,被她这一眼斜睨给吓得腿软。
德妃平日待这些下人,除了看望半冬会露点笑容,就没见过她笑过。本就一脸冰渣,又被她下令活埋人的事,在下人们心中,早就落了阴影。
德妃这一眼扫过去,下人们就差跑出去,给自己挖坑先埋了。
德妃的意思,下人们都看懂了。
没有人敢在前厅里多留一息间,给座上的两位主子行了礼,作鸟兽散,瞬间跑的没影。
德妃见厅里只有她和老太爷,这才看向老太爷,将自己多年的秘事,挑着主要的讲来。
“老太爷,半冬她是我的亲女儿,而不是干女儿。”
这一重磅消息,炸得老太爷外焦里嫩,端着茶杯的手,都快要将茶杯与茶水一块当豆子簸,好半天才缓过上上不来下下不去的那口气来。
“雪怡,你与皇帝他?”喝了一口茶,压压惊,继续道,“这么多年,你也未曾给皇家开枝散叶,哪来的女儿。”
“你作为四妃之一,做人做事稳妥才重,此等大逆不道的浑话,可不要再拿来胡说。”
“再者,你又不是不知,欺君之罪,可要连诛九族的,此言可要慎行。”
雪怡这孩子,平日里他看着挺稳妥的,今日这是为何会如此信口开河,胡诌诌。老太爷疑虑。
德妃收起那些太过兴奋的情绪,也瞧见老太爷脸上的风云变幻,事情轻重她自知,老太爷心中所想所忧,她也能猜得八九不离十。
要不然,若不是在这么大个事情面前,她还没捋清细节该如何处理,也不会摒退那些下人,还与老太爷说此事。
虽说多人筹谋,总比一个人要更行之有效。而此事,是秘事,她也只能与老太爷说说。
虽和与她争宠过的妹妹雪菲明争暗斗多年,可人已故,老太爷对雪菲的那些好,都转向给了她。大是大非面前,老太爷是不会害她的。
思定再三,德妃继续道:“老太爷,您先别着急,待雪怡把话说清后,还请老太爷给孙女出出主意。”
德妃这么多年,除了在皇上面前,还从未与任何人伏低做小过,包括她的娘家人。可今日她确是有求于人的姿态,请求老太爷给出些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