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正阳很快醒悟：能够催眠一个三品武者最起码也得是二品，甚至是一品武者！

商建明亲自给商宝震盖上，“张扬，把宝震带回京城安葬。”

“可是案子……”吴静瑶急道。

商建明看了一眼吴静瑶：“你能查得出来真凶是谁？一群蠢货，到现在还以为这是一个意外。”

吴静瑶被噎的哑口无言，昨天东海治安署所有人都在熬夜查这件案子，他们的结论就是意外。

结果商宝震一来就点出了破绽。

商宝震的目光落在门口的许正阳身上：“你就是许正阳？就是你打败了张扬？也不过如此。宝震的死不是你动的手，却是因为你而起。这个梁子我记住了。”

许正阳苦笑，他没有解释，解释也没有用。

凶手的确是想挑起自己和八卦门的仇恨。

商建明终究是一代宗师，一眼就看出许正阳的状态不对，“等你伤好了，我会让张扬再次挑战你的。”

说完商宝震朝外面走去，“张扬，带着宝震回京城。”

许正阳不由自主让开路，他有和商宝震一战的勇气，却知道自己就算全盛状态都不是商建明的对手。

商建民等人带着商宝震的尸体走了，许正阳才发现自己后背都是冷汗。

他忍不住思索：武者和宗师的差距究竟是什么？

普遍的说法是外劲和内劲。

宗师武者的内劲可以外放，就像电影里说的那样剑气、拳劲。

……

“哥，”闪火急道：“要不要想办法干掉张扬？商建明不可能拉下脸来对你动手，商建明既然那么说，肯定是有把握张扬再次挑战你的时候赢了你。”

“你想死啊！”许正阳笑骂道：“张扬可是半步宗师，宝贵疙瘩一样的存在。干掉张扬？信不信将军把咱俩干掉？

张扬能进步，我也能进步；不说这件事了，说说这个案子……”

许正阳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找人把视频还原，只要是修改就肯定会留下痕迹的。”

“行，我现在就把视频发给王子！”闪火拿起笔记本噼里啪啦开始敲打。

半个小时后，视频发回来了，视频里果然出现了第十七个人。

只是诡异的是，那个身高只有一米三、四。

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孩子，或者侏儒？

“我问过那些人了，昨天晚上绝对没有孩子，而且金伯帆也没有个子这么矮的小姐。”闪火点燃了一支烟。

“你们说什么呢？”吴静瑶端着几杯咖啡走进来。

“聊真凶！”许正阳似乎为了找回面子，“商建明来之前我就已经知道有凶手！因为相片是有十七个酒杯，但是屋内只有十六个人。而且你看这里……”

许正阳指着相片里的位置，“你看这里的距离不对劲，夜场里的小姐们进包间的时候都是排好队进去的，不会出现这样的队形。”

“然后……”闪火苦笑道，“我找朋友修复了金伯帆的监控视频，真的有第十七个人，只是这个……”

吴静瑶看着那个人型马赛克，“孩子？”

“所以才是我百思不解的地方。”许正阳揉了揉太阳穴，“夏国的古武界有侏儒吗？”

吴静瑶拿起手机，“我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