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不理欧阳春的咋呼和圆场，目光固执地盯着对面那个躲在展昭身后，只露出半边湿漉漉长发的女孩：“灵儿，你不想说些什么？”

“白玉堂，你不要欺人太甚……”展昭当仁不让地回护。

“你闭嘴！！！”几乎与破空之声同时，展昭侧身抬手，食中二指之间夹着一枚寒光凛凛的梭镖针。

“我没问你，她也不是哑巴！”白玉堂丝毫不觉得自己先出手有什么不妥，仍然望着那个僵立的身影。

“灵儿——”展昭拦住要越身而出的林思嘉，对她摇了摇头。

林思嘉闭上双眼，叹了一口气，再睁开时，心中已有了决绝：“展大哥，我有分寸。”

说着侧身绕过展昭，来到正前方，直面双眼血丝密布的白玉堂，却见他戾气萦绕周身，这样的白玉堂让林思嘉十分陌生，她心中一突，不知为何脑海里浮现的是那个诡异的白色水晶头骨：“菲利克斯”号星舰的前任舰长凤溟。

她上前一步，大声道：“白玉堂——泽琰——”见白玉堂眼中红丝更甚，当即出掌击水，浇了他满头满脸。

白玉堂被水激得条件反射闭上双眼，再睁开眼来，便见林思嘉冷冷睨着他：“泽琰，倘若你不能情绪自控，你体内的双人格凤溟便会反客为主，成为你身体的主人格！”

白玉堂心神一震，他这些日子以来独自抗争那道时不时蛊惑自己的声音，自以为掩藏得极好，没想到却被灵儿一口叫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