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意思是……我们刚才做的这些……都白费了？”苏梦瑶说道。

“让我再想想办法。”薛子凯说道，“咱们手里的这些，暂时是都完成了。咱们先回去休息一会儿，想一想哪里的目标客户会多一点，然后就去目标客户多的地方。”

“美术馆怎么样？”苏梦瑶说道。

“对！美术馆！”薛子凯高兴得都要跳起来了！他连忙拍手说道，“苏老师！美术馆应该是咱们的目标客户最多的地方了！走！咱们回画室再多打印一些调研问卷，然后马上出发去美术馆！”

画室门口，有个中年男人站在那里，像是在等什么人。

直到苏梦瑶出现，那个中年男人才迎了上来，笑着跟苏梦瑶问好。

“呀！苏老师！你终于来了！”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前些日子苏梦瑶在华氏见过的罗海良。

苏梦瑶不知道罗海良来的目的，但是鉴于罗海良上次表现出的对自己的赞赏，苏梦瑶打心里感激这个人。

“罗经理！”苏梦瑶一边开了画室的门，一边对罗海良说道，“您先请进！”

“苏老师的画室一般都是几点开门？”罗海良问道。

“哦，工作日的话，我一般吃完午饭就来了，早的话十一点，最晚的话一点钟也开门了。但是我们今天是出去做调研了，所以刚才就关了一会儿门。”苏梦瑶认真地回答着罗海良的问题。

“苏老师！我这次来，是想再向您买一幅画。您最近有新的作品吗？”罗海良直接说道，“我上次买了一幅画挂在会议室里，这画还挺招同事们喜欢的。这次，我想再买一幅您的画，放在我家里。”

“好！”苏梦瑶说完，就要起身去拿画。

“苏老师！”这时候，薛子凯看了看手机，已经是下午三点半了。他对罗海良和苏梦瑶说道，“苏老师，这位……罗经理是吗？”

“嗯？”罗海良现在才注意到，苏梦瑶的身边有一个弟弟！

“罗经理，是这样的。我和苏老师今天下午要做调研。我们刚才在书店做了一些调研，发现书店里的人都是大学生，根本不是我们的目标客户。所以我们现在打算出发去美术馆做调研。

我知道，既然您是来买画的，那肯定对我们苏老师的艺术造诣相当认可，我们原本不该赶您走才是。

但是现在已经是下午三点半了，如果再不出发的话，我怕美术馆会关门，这样的话，我们今天就没有办法完成这个调研了。

所以……能不能劳烦罗经理改日再来？咱们可以约定下次看画的时间，您看如何？”薛子凯无比真诚地问道。

“那……如果你们现在出发去美术馆的话，你觉得就能完成这个调研，是吗？”罗海良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