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纪看到王志荣毫不客气的怼道，这也是他们俩之间的常态了。

但是出乎张纪意料之外的是，王志荣居然一反常态的没有跟他对怼，而是露出了一副心力交瘁的样子。

“老张，晚上有没有时间，一起喝一杯？”

张纪有些愕然，但是看到同样疲惫不堪跟他打招呼的宋忠良，却没有见到女主角韩颖，顿时心里隐隐有了猜测。

“行，你定地方，我一定去。”

王志荣勉强露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容，对着孟秋说道:

“孟秋老师如果有时间的话也一起吧，刚好可以商量一下主题曲的事情。”

当天晚上，王志荣在景点附近的一家星级酒店订了一个房间，邀请张纪和孟秋前往赴宴。

包间里面人并不多，加上张纪和孟秋，也就还有王志荣和宋忠良一共四个人而已。

酒菜上了以后，王志荣也不开口说话，只是一杯又一杯的喝着闷酒，看样子一副想要把自己灌醉的模样。

张纪看不下去了:“老王，咱俩认识了几十年，明争暗斗了几十年，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个样子，到底怎么了？”

王志荣一口干掉了杯里的酒，伸手想要拿酒，却被宋忠良给拦住了:

“王导，不能再喝了，明天还要拍戏呢！”

王志荣惨笑一声:“拍戏？拍什么戏，女主角都不在，这个戏怎么拍？”

女主角不在？

张纪皱了皱眉头:“怎么，韩颖没进组？”

“进了，也没进！”

王志荣这模棱两可的话让张纪顿感不爽，把酒杯往桌子上重重一顿:

“有事说事，藏着掖着的没意思，你如果还是这样，今天这顿恕我不奉陪了！”

“张导，别生气，王导这是心里苦闷！”

宋忠良苦笑着打圆场道，王志荣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道:

“事已至此，有些事情瞒不住的，我也不怕丢脸了！”

“老张，你知道现在有个技术叫AI换脸么？”

张纪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你不要告诉我......”

“是的，韩颖根本没有进组，而是找了一个替身来拍戏，她打算到最后剪辑的时候，用AI换脸软件把替身的脸全部换成她的脸！”

“什么？！”

王志荣这番话顿时惊呆了张纪和孟秋，AI换脸用来拍戏？这是什么骚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