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绘,竟然还真的有一张卡片,上面写是赠还的。”果果把这张粉色小卡片给沈织绘。
“是蒋总送的吗?还是你朋友?”
沈织绘拿着小卡片看一眼:“不是,我老公送我不会搞这么神神秘秘。”
“朋友更不用说了,朋友会直接写名字,或者给我发短信的。”
“我怀疑是昨天晚上在餐厅撞到我的男人。”
果果是不知道昨晚绘绘撞到谁了?好奇道:“谁啊?”
“你不认识,算了,这个别拿了,我要拿了,我家蒋总要吃醋。”沈织绘把卡片丢入那个口红包装袋内;“你帮我处理。”
果果拎着袋子,摆个OK的手势:“好。”
沈织绘先进工作室,果果拿口红袋子下楼去CBD大厅前台,让前台小姐姐按照快递小哥送来的地址原路退回。
而沈织绘到了工作室,整理了一下里面的稿纸,
便拿出手机给自己最好的闺蜜陈嘉欣打电话。
可是这次打过去依旧跟她在瑞士的时候一样,打不通。
很奇怪,她这是去哪里玩了?
怎么老是打不通她的电话?而且发短信和上ISN也不回复。
沈织绘打完一个没接通的电话,犹豫一下,又给陈嘉欣的妈妈打了电话。
陈母移民国外十年了,思想被同化很多,在她眼里女儿已经成年且独立,她出去做什么,家长没必要一直去打扰她。
这是她的自由。
所以,沈织绘打来电话问问陈嘉欣的事,她还满不在意说:“绘绘,我家嘉欣就是出去玩了,她就是这样的……出去玩都要玩一两个月。”
“玩疯了,不喜欢我们去打扰她。”
“等她玩够了回来,肯定会主动联系我们的。”
陈母真的是一点不担心她宝贝女儿出事,倒是陈父还是很担心的,不过夫妻两人平时忙着庞大的家族企业,也没空余时间静下心去找女儿。
“阿姨,嘉欣不是这样的人,如果你给她打电话,多晚她都会回复的。”之前,她被迫相亲时,就是连夜打电话给陈嘉欣,问她拿了国外研制的‘狐臭药’吓退了对方。
陈母可能现在还生了一个儿子继承家族皇位,女儿真的没那么让她在意。
“绘绘,嘉欣是我的女儿,她性子我难道不比你了解?你们都多少年没有见了?”陈母语气是温温柔柔,但每一个字眼都透着一股让人不舒服的冷漠感。
就好像嘉欣不是她女儿一样。
“好的,阿姨,如果嘉欣回来了,麻烦让她给我打个电话吧?”沈织绘知道自己多说已经无益。
不想和陈母争执。
陈母:“好。”
就这样电话挂了,沈织绘揉揉眉骨,看着自己好友列表已经已经好久没有动静的陈嘉欣,心里微微有点担心。
为什么陈母陈父一点都不担心自己女儿?
说什么自由?
再自由也不至于电话打不通,联系不上吧?
沈织绘越想越觉得担心的不行,最后还是决定找自己老公帮忙调查。
陈家人不管她闺蜜。
她来管。
万一真的遇到危险?
她也能及时去救。
*
张家别墅。
沈蓉从沈织绘那边回来后,心情一直是难以平复的,她先是回自己的佣人房间收拾行李,等收拾打包了自己和女儿白雪的简单衣物,她才拿了一张纸,写辞职信。
写好辞职信,走到客厅,张夫人正在沙发上吃葡萄。
沈蓉有些畏惧她的,看一眼她的样子,心里不免有些打鼓。
犹豫了几分才走过去:“夫人,打扰您,我准备辞职。”
张夫人闻言,嘴里的葡萄皮瞬间噗一声吐出来,吐在茶几上,回头就眼神犀利地盯着她,开始阴阳怪气:“哟,去了一趟蒋家,翅膀硬了?这是要去他们那边干活了?”
“呵呵,给你多少钱工资啊?说来让我听听。”
真是烂人好命,竟然遇到蒋家人帮忙。
现在她想打她都要掂量掂量。
包括骂人之类的怨气都撒不去,只能阴阳怪气。
沈蓉摇摇头:“不是,我不去少奶奶家工作。”
张夫人挑眉,不去?
那还辞职什么?
她这是找到下家还是……蒋家给她钱了?
“那你怎么敢辞职?就你这点学历,又买不起帝都的房子,你敢辞职?你女儿不要养了?”张夫人冷笑:“还是……蒋家给你钱了?”
沈蓉连忙摇摇脑袋:“没有,他们没有给我钱。”
张夫人不懂了:“那你什么意思?好好的干嘛辞职啊?”
她虽然嫌恶又嫉妒这个沈蓉女佣攀上了蒋家的高枝,但考虑张家的产业也要仰仗蒋家,她只能忍着,假惺惺想挽留她:“沈蓉啊,你在我们蒋家干了三年多吧?你看从你生下白雪开始,我们就好心收留你,没亏待你吧?”
“你这突然走?是不是有点不道德啊?”
张夫人开始道德绑架了。
沈蓉闻言,当即跪下来:“夫人,您收留的恩情我会记得的。”
“我这次离开是……我的想法。”
她不敢说少奶奶给她一份专业对口的工作。
免得夫人去捣乱。
她伺候夫人这么几年,可太了解她的脾气了。
很不喜欢女佣们出人头地。
“是吗?你没有受到蒋家的恩惠?”张夫人站起身,脸色忽然就变了:“你可别骗我。”
沈蓉跪着连连摇头:“没有,没有。”
张夫人问不出什么,冷嗤一声:“行,你要滚那就滚吧,我这座小庙宇容不了你这个大佛了。”
“但是你这个月的工资,包括之前压的一个月工资,我就不给你了,因为你半途跑路,这是合同的。”
沈蓉不敢吱声,怕惹她刚生气,赶紧磕头几下,随即站起来去自己的房间拎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