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家的领头人沉思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拒绝道:
“朴金鑫已经是我们现在能拿的出来的赌术最强的高手了,既然他都不行,那这件事情还是再斟酌斟酌吧。”
仇安安不甘的看了一眼秦家请来的高手。
难道这一趟就要无功而返了?
此时的赌桌上,赌局仍在进行中,而代表仇家出战的高手已经弃牌,显然是对自己的牌不太自信。
对一个赌术高手来说,如此之早的弃牌,甚至连故弄玄虚的余暇都没有了,可以看出他此时已经落入了绝对的下风。
甚至可以说到了连自己的看家本领都不再相信,心神失守的地步。
而赌桌上筹码最多的是一个黑人,他的面前摆满了其他人之前输给他的筹码,在桌子上满满当当,他脸上的表情也全是轻蔑。
此时,荷官再次扔下了一张牌,这是这一场梭哈的倒数第二轮发牌了。
此时黑人桌子上的明牌为8AA,还有一张为暗牌,无人知道那一张牌是什么。
这样的牌在梭哈里说大不大,但桌上的其他人脸色却颇为凝重。
与他对赌的人则是咬牙看了一眼自己的手牌,等到拿到荷官的最后一张牌时,他的脸色越发紧张起来。
他的牌是加上暗牌是两张八和两个六,从概率上来说,黑人手里的牌比他大的可能性并不高。
但是...
对面的黑人此时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连自己的牌都没看,就朝着场中扔出了自己的筹码。
筹码为金色,仅是一枚,在秦家的赌场里就价值一百万。
黑人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他戏谑的看着自己的对手。
这位对赌的高手面色凝重,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底牌之后,犹豫了许久,终究还是放弃了继续跟着下注。
这一局胜负已分,黑人的两个对手连跟牌的勇气都已经消失。
黑人笑了笑,把桌子上的筹码全都拢了过来。
这个黑人赌术高手看上去也只有三四十岁的样子,此时若是关了灯,估计没人能在黑压压的屋子里看见他。
以江北的审美来看,这黑人纵然是变白了的情况下,长相都算不上中等。
仇安安看了一眼黑人,正准备上去叫自己家的高手下来,而桌子上的黑人似乎是察觉了她的视线,有些轻佻的对着仇安安笑道:
“怎么,这位小姐,你看上去有些不高兴,是不是很不服气?”
“但你们的筹码已经没多少了,我卡斯特从不玩没筹码的赌局。”
“接下来你是灰溜溜的离开呢,还是再给这位朋友加点筹码呢?”
他说话间指了指仇家带来的高手。
此时朴金鑫已经不敢应话,他的头上全是汗水,衬衫的领口上也有了汗渍。
他先是对仇安安点了点头,然后才对仇家的领头小声解释道:
“大人,我不是这人的对手,他算牌的技巧我暂时还看不透,再赌下去我也没有百分百的把握能够战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