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你与谢丛宣已经讨论出了一个具体的结果,所以你直接说就行了。”
“文寻啊,我的看法不一定与你的一样,而我认为你的看法更为关键。”郑启恒看了一下周文寻书架上摆放的书。
“这次贺山成为公司的副董事长,并不会影响我们的战略智囊团,说不定贺山还会支持我们的一些做法。从这一点来看,贺山的加入是有利于我们的。”周文寻知道郑启恒想听到有关于这一层面的分析。
“如此看来的话,我们并不用防备于贺山了?”在郑启恒看来,他必须提出这个问题。最主要的是他必须知道周文寻的真实看法,因为郑启恒在知道了周文寻的真实看法之后,才知道如何更好的去应对。
不过在周文寻做出回复之前,郑启恒又说道:“我们是否真的一点都不用防备于贺山?”
周文寻沉默了片刻,然后他才说道:“如果你认为贺山的做法会不利于我们,那么自然是需要做出防备的,重点并不是在于防备的程度。”
郑启恒在心里想到:是我自己认为吗?也就是说,周文寻指的是我自己的判断了?可是他自己呢?他自己的看法又是什么?其实周文寻也不算是回答了我刚才的问题吧?难道是周文寻不想多说什么?
郑启恒改变了一种说法:“文寻,在我看来还是应该防备于贺山此人的,不管防备到什么程度吧,我认为做出防备依然是必然的选择。”
“嗯,可以。”周文寻对此则是表示了同意。
郑启恒看了一下周文寻,这显然不是郑启恒想听到的回复内容,郑启恒认为周文寻根本就没有听明白他的意思,“文寻,你觉得我们是否用主动与贺山说些什么?就比如说表明我们是支持他的?”
周文寻说道:“不需要什么做法,而这就是做法。”
“文寻你是首席智囊,我当然认可你的判断了。”郑启恒一边说着,一边就在思考周文寻的真实想法会是怎样的,“也就是说,在文寻你看来,我们按照现有的方式应对就行了?就好像贺山并未担任公司的副董事长,但贺山也真的担任着公司的副董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