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始天尊：“你问便是。”

段钰抿了抿嘴：“三位师爷如今若是三位合体，可能臻至意志之境？”

元始天尊祂们摇了摇头：“不能。”

段钰沉默了一下：“是否是因为三位和天道祂们本属同源？”

三位天尊相觑一眼。

元始天尊：“你都知道了。”

段钰点头：“烛灵先前告诉我的。”

“的确是这样。”元始天尊祂们也没有隐瞒。

祂们的大道与天道和虚空意志本属同源，实际上除了钟山之神，还有天道和虚空意志以外，没有人知道祂们三人其实也可以一定程度上转换虚空之力，只不过远不及段钰那般任意轻松。

由于祂们的力量与二者太过相近，所有便在一定程度上受到了二者限制。

若是祂们一日不死，三人便极难突破意志之境。

祂们倒也一直在研究新的出路，可是这么多年了，却也迟迟没能成功。

不过若是祂们三位合一的话，祂们的实力倒是能够达到伪意志之境。

与天道祂们相比，肯定是要弱些，但是即便打不过，也至少不会被打死。

段钰缓缓点头：“若是这样的话，那应该倒也无妨了……”

太上老君轻抚胡须：“你是担心天道祂们融合出了问题，或将对我们出手。”

这其实并不难猜，祂们这么多年连意志之境都不曾迈入，那极致之境又岂是随随便便就能突破的？

而如若天道祂们真的失败了，那势必便会打起当年那另一部分本源之力的主意，也就是祂们三个。

这的确是段钰此行前来的真正目的。

他想要搞清楚这老哥仨的真正实力，起码心里有个谱。

不是他自大，觉得没了自己这群人便不行了。

而是实际上如今能够正经应对天道祂们的，本身便没有几人，他就是其中之一。

越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就越要小心，还是那句话，他们几乎已经没有容错率了，真是一点都马虎不得。

“这般我也就放心了。有后土娘娘坐镇，加上您三位的实力，想必也足以应对任何变故了。”

“善。”三清天尊颔首。

……

段钰离开了道观，正欲加紧离开这十重天，却不料刚出来便被一黄衣女子堵了个正着。

虽然从未见过面，但是段钰也立马认出了女子的身份。

“就这么急着走？来都来了，你甚至都不愿意与我见上一见……”

听着这略带幽怨的语气，段钰心里咯噔一下。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他故作镇定，对着黄衣女子拱了拱手：“女娲道友可能误会了，之所以匆忙，是因为还有要事在身。”

“道友？”女娲听到这两个字后脸上浮现出一抹忧伤：“你如今，已经与我这般生分了么？有了新欢，所以就把我忘了？”

段钰一阵牙疼：“女娲道友，如今我已经不再是你们记忆中的那个人，往事如风，过去的便让他过去吧，我们都需要向前看不是么？我今日确实还有要紧的事情处理，便就此告辞了。”

然而他刚要瞬身离开，却发现空间已经被封锁了。

他有些无奈的看向对方：“你到底想做什么？”

女娲款款走到他的面前：“我知道你们是要去寻天道祂们的踪迹，反正我也闲来无事，便同你们一起走一遭吧，多个人也更稳妥一些。”

段钰表情僵硬的笑了笑：“这就不用了吧，我觉得……”

“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