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猜我是乔芷还是江浅浅？”

“你希望我是乔芷还是江浅浅？”

“……”

话语越来越离奇。

“从我身边离开。”

谢意年语气看似无波无澜，实则蕴含了想要杀人的寒意。

“不，不要。”他被身后之人抱得更紧，“我们把今天当成洞房花烛夜怎么样？”

“不怎么样。”

“你的拒绝没有用哦。”

“乔芷”将手伸进谢意年的衣服，轻抚他紧致的腰身。

“哥哥人生的第一次要给贫穷的卖花女了，会不会觉得遗憾？”

“……”

“哥哥没有说话，看来哥哥觉得卖花女也不错？”

“乔芷”的手缓缓上移，想要触碰更多。

谢意年不想沦陷在幻觉里，立刻咬破嘴唇，试图利用疼痛和血腥味让自己从幻觉中脱离。

可惜双倍的药性不是闹着玩的。

身后的姑娘刚刚消失不到三秒钟便再次出现，而且直接出现在他的面前。

紧闭双眼已经没有用了。

幻觉是不讲道理的。

“乔芷”一双玉藕般的双臂揽在他的脖子上，浅笑着踮起脚尖，香唇不容拒绝地向他凑过来——

之后的画面谢意年没有印象了，他们似乎做了，又似乎没做。

迷蝶饮说白了只是激素类药物，最终效果不过是让身体享受和贪欢时一样的刺激。

药效一共持续了两个小时。

当谢意年被乔芷的敲门声唤醒。

他正坐在浴缸里，泡在冰冷的水中。

“谢爷，你怎么样了？”

“……”

外面的人应该不是幻觉吧？

谢意年撑起身体迈出浴缸，不守男德湿着身体来到浴室门口打开门。

乔芷是过来给谢意年送衣服的。

看到谢意年湿漉漉的脸颊，她眨了眨眼，“身材不错，满分100分给你打90分。”

看来是真人，假人思路不会这么跳脱。

“为什么扣了10分？”谢意年随口问。

“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乔芷将手里的衣服递给谢意年，“这是管家的私服，都是没有穿过的，委屈谢爷对付一下。”

“多谢。”

谢意年接过衣服。

乔芷平静模样和他的狼狈形成鲜明的对比。

谢意年不由有些好奇：“你似乎没受药效影响？”

“怎么可能。”乔芷瞬间切换到委屈巴巴的表情，“你刚刚在我的幻觉里对我可过分了。”

“……”

不好，要被赖上了。

“我的清白……唉，我被你欺负了，你以后一定要对我负责啊。”

果然，他就知道。

谢意年抱着手臂看乔芷表演。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谢爷果然是世界上最有责任心的男人，等哪天闲下来，咱们就商量结婚的事吧。”

乔芷不给谢意年说话的机会，皮完马上关好浴室门，脚步轻快地去餐厅吃东西。

打碎的玻璃瓶已经被佣人收拾好了。

地面纤尘不染，一切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谢意年简单洗了个澡，穿上白衬衫和西裤来餐厅和乔芷道别。

“我要抓紧时间将这批药剂带回去，你最近哪儿都别去，金春阳已经在安排人捕捉落单的贵族了。”

“多谢谢爷关心。”乔芷对谢意年比了个爱心手势，“期待下次和谢爷的见面。”

“嗯，我也很期待。”

谢意年最后深深看了乔芷一眼，转身向大门走去。

在别墅门口乘坐悬浮车时，蹲伏在附近的娱记拍下了他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