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十三少、郁枫和上官文柏拉上何君逸,说是很久没打麻将,要教会他,一起玩。
何君逸当然是求之不得,年轻人,哪有不爱玩的。
打麻将期间,十三少一个不小心把朱静不让他说的事情泄露了。
郁枫怒气冲冲,把自己面前的麻将一推,房间里能找到的刀具全拿上。
“枫哥,你要干嘛去?”十三少心里有不好的猜想。
“砍人!”
他要除害,把那个小白脸的头当西瓜一样劈成几块,竟敢害他姐!又害朱静!下次不知还会害谁?
十三少赶紧拉住他:
“朱静不是已经为自己报仇了嘛,那家伙以后不能干坏事了。”
郁枫气怒难消:“只有死人才不能干坏事!”
十三少猛给上官文柏打眼色,让他帮忙劝阻。
直打得他差点抽筋,上官文柏才不急不慢地开口:
“楚郁枫,你在本宫面前叫着喊着要砍人,是要逼本宫抓你去蹲大牢么?”
何君逸也赶忙加入劝说行列:
“就是就是,我爹那人最不会徇私枉法,若知道你杀人,可就麻烦大了。”
三人好说歹说,郁枫稍微冷静,麻将也没心情打了。
上官文柏回到房间后,唤来墨竹:
“你找墨影一起,召集其他暗卫,去把白明风培养的杀手全部灭了,本宫要让他不敢再对安乐和楚郁芊下手。”
墨竹从小陪着太子长大,私底下,两人更像朋友,他大着胆子问:
“主子,您是不是对楚姑娘……?”
“不是,她是安乐未来大姑子,郁枫的亲姐,还是阿呆最重视的人,我感觉,阿呆背后必定有强大的势力,我可以顺势卖个人情给他。
再且,本宫注定只能做一个多情、却又无情的帝王,楚郁芊不适合我,我也不适合她。”
上官文柏自嘲地笑笑。
墨竹听得晕乎乎:
“主子您说了这么一长串,到底对楚姑娘有没有意?”
上官文柏认真地回答:
“只有敬佩、尊重和好感,主子的事你也敢八卦,没大没小,办事去!”
“这就去~”墨竹先回房挑了几把最好的长剑,才出发。
夜深人静,月黑风高,时机正好。
……
第二天,太阳没爬起,上官文柏和陈知州又各自出发去办事。
十三少真心佩服他们,明明那么忙,非要整天往楚家村跑,也不嫌远~
不像他自己,闲得慌,所以才天天赖在干爹干娘家混吃混喝。
马车上,上官文柏闭目养神,状似随意问道:
“事情办得怎么样?你们有没有受伤?”
驾车的墨竹轻松汇报:
“回主子,已办妥,四个窝点,一百零九人,一个不剩,我们无人受伤。”
“干得好!”
……
在百步之后,是陈知州的马车,驾车的是赵捕头。
知州大人同样在闭目养神,同样在询问情况。
沈京秉和白明风交清罚银后,他便让赵力拿去买米,送到发财楼,依旧每天在那里煮熟、施粥给难民。
“那些奸商有没有趁机涨价?”陈知州的语气里充满了期盼。
赵捕头跟他多时,岂会不明白自家大人的想法,但他只能实话实说:
“回大人,所有的米铺都没涨价,和往日一个价格。”
陈知州是大大的遗憾,长叹之后,自言自语:
“那些奸商都学聪明学老实了呀~~可惜可惜,以后没有羊毛可拔了……这词,郁枫他们是怎么说的?薅羊毛?”
看来知州大人学会了一个新潮的词语。
赵捕头很想说:大人您那叫薅羊毛?您那叫给羊放血~~他们能不学聪明吗?涨的那点钱赶不上大人您的罚款,谁还敢不老实?
……
楚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