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永燃扫过龙爪之上凝聚的力量，不禁眼皮一跳，特么的，这一爪干下去，又是白花花的信仰消失了，他必须要让信仰之力学会珍惜力量。

“混沌开阴阳。”

阴阳鱼分化两半，泾渭分明，杨永燃左手持阴，右手持阳，端坐混沌之中，宛如开天辟地之时的古神，权柄法则遍布空间，形成了独特的域。

“吼！”

信仰之龙爪势力凝聚到了极致，即便对面人类的力量，让它头皮发麻，也没有退路了，龙吟再起，炽白的龙爪，携带着恐怖的信仰之力，一爪探向了混沌之中的少年。

“镇压。”

神音落下，信仰之龙只感觉龙躯被混沌所压，几乎压得它喘不过气，恐怖的阴阳鱼游走在龙爪之上，原本炽盛的白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黯淡下来，杨永燃不仅压它肉身，还融其杀招，直接将这条蠢龙，镇压在了半空之中，承受着混沌气的捶打。

“吼、吼......”

信仰之龙最开始还能挣扎几下，没过一会，就在混沌气的制裁下彻底动弹不得，除了硬着脖子狂吼，就只能瞪大一双白炽灯般的龙瞳，死死盯着眼前欺辱它的人类。

“好家伙，我以为圣域造物主弄了个什么怪物等着咱们，结果就这？”

“吼！”

“啧，倒是挺硬，不怕这位给你宰了？”

“......”

信仰之龙陷入了沉默，看着不怀好意的艾莱，龙心之内在黯然流泪，这个世界太危险了，出生即地狱难度，本想逍遥人间的理想幻灭了，它此刻被打得不知道怎么还手。

“你应该能听懂人话吧？接下来我说的，关乎着你的生命，认真听着，懂？”

“？？？？”

杨永燃看似无意的询问，再次暴击了某龙脆弱的心灵，特么的都是智慧生物，等它融合好记忆之后，说不定人话说得比人还六。

“想死的话，我现在就能成全你，有灵智的信仰，不一定比纯粹的信仰好用。”

“如果你想活着，那就乖乖跟在我身边，在神魂核心打上印记就行。”

看似二选一，实则答案只有一个，很公平，很核理，信仰之龙望向一脸平静的少年，难以相信对方能将霸王条款，说得如此理直气壮，简直刷新了它对这个世界的认知。

“.....”

信仰之龙屈服了，麻木的点了点龙首，不同意就要升天了，它能怎么办，还不是只能按照对方的要求去做，刚来到这个世界，还有许多的事物没有见识过，它还不想英年早逝。

“很好，你的体型太大了，会变小吗？实在不会也行，我帮你压缩一下？”

杨永燃踏上龙首，神魂凝聚的印记，直接刻入信仰之龙的核心，打上了属于他的烙印，这是比神契还严苛的契约方式，足以掌控这条蠢龙的生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