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月月已经将施琅完全代入了她的角色，根本不管别人的意愿，认为施琅拒绝她就是要压低价格。

“文杰，再说一遍，艺术是无价的，我~”

“停，拿着你的文件去找别人，对于我来说那些东西跟垃圾没区别，还有没事不要出现在我面前碍眼。”

施琅在她还想喋喋不休的时候出声打断，除非是洗钱，要不然谁会看上那些东西，审美这件事不是说几句作个故事就能扭转的。

要么怀有巴结的心态，要么就是洗钱，就像现在的厉云霄，他就是被冯月月捧上去的，冯月月出事，那些所谓的艺术品就全部是一件垃圾。

别人就是看在冯月月的份上，还有想要巴结赵冯两家，这种名气那是虚无缥缈的，经不起风浪。

这些冯月月就不懂，她只知道现在厉云霄的作品抢手，有价值，想不到那些全是由金钱堆积起来的。

要是算笔账就知道她投入了那么多除了得到一堆废品什么都没有。

“你会后悔的，我将这些卖给别人，升值后你别说我没有找过你。”

冯月月犟着脖子一把拿过办公桌上的那份计划书，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不过她在外面找了很多人都没人愿意投资，就算有那也是想利用她来洗黑钱，直接跟她谈分赃比例。

冯月月可不想自己爱人厉云霄陷入那种泥潭，可那堆垃圾除了她还会有谁愿意拿出几个小目标呢。

兜兜转转她还是来找施琅，厉云霄已经催了她好几遍了。

“我这次来是要预支下个季度的分红。”

冯月月低垂着双眸，这段时间给她的打击有点大，她除了自欺欺人就没有别的想法了。

以前路人说烂，她还趾高气扬的说不懂欣赏，根本不是一个层面的人，他们不懂。

现在被那些老板奚落，她再也不能平静心说他们不懂欣赏了，一个阶层说可能是那个阶层的人不懂，所有人都说那就是本身有问题。

“这需要你抵押相等的股权，会以你所持有的现在股价为标准放款，下个季度涨幅的部分需要补款，要是还不上那么不但会取消你的股份，分红也将没有，你确定吗？”

施琅背靠在椅子上，这间公司股权也挺复杂的，不过施琅不担心她能还的上，摊上那对父子这辈子也就那样了。

“赵文杰，我是你妈。”

冯月月听到施琅的要求直接站起身来，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施琅。

“哦，你不说我还真忘了我还有一个妈，你这样说冯集应该很不高兴吧，条件就摆在那，距离下次分红也就只剩下两个月，要不你等等吧。”

呵——

冯月月被气笑了，要是能等她才不愿意见到这个不孝的儿子，她深吸了一口气，最终还是同意了施琅的要求。

不过也就只是拿出她在这间公司拥有的八成股份，她还是保留了一点占有一个股东席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