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影,月影——”
“司寒,我没事。”月影虚弱的躺在了另一张床上。
看到眼前的情况,月影和司寒知道他们得救了。
“司寒、月影,你们醒了。”逐风端着两碗药走了进来。
“是主子和王妃救了我们?”
“对,王妃出手,你们的伤和毒自然无恙。”
“不过月影的内伤比较严重,这半个月内不能动用内力。”
“这是药,你们两个趁热喝。”
“主子交给我们的任务,我们完成了。”月影开口说道。
虽然受伤,可月影心情不错。
他是受伤了,没错,但是北漠的那群兔崽子也讨不了好。
“本王知道。”墨锦陵一身墨衣劲装,踏步而来。
“见过主子。”
“免礼。”
“你们俩受的伤,本王定然要他们十倍奉还。”
墨锦陵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平常,可逐风、月影和司寒却都听出了其中嗜血的味道。
墨锦陵一向护短。
“主子,我没事,些许小伤罢了,不碍事。”月影每说一句话就感觉有把大刀在锤着他的心脏。
痛,痛,痛,真他妈痛,这是月影内心的想法。
以往他也没少受伤,可没有一次像这次这般。
“月影、司寒,你们俩好好养伤。”墨锦陵说罢就离开了。
“逐风,主子他这是打算——”司寒问道。
“司寒、月影,你们呢就听主子的话,好好养伤,其他的不用担心,主子什么时候做过没把握的事?”逐风拍了拍月影的头。
“逐风,你谋杀啊。”月影开始鬼哭狼嚎。
“逐风,你个——”
“停,你们俩好好休息,我先去忙了。”逐风说完离开了。
暗中有暗卫守着,他并不担心两人的安全。
月影和司寒这次伤的这般眼中,这笔账肯定得找北漠人算一算的。
——
“筝儿,”墨锦陵每回见到顾筝,周身的气息永远都是温暖的。
“锦陵,你回来了。”顾筝边说边看了一眼眼前的几个瓶子。
“来人!”
“王妃请吩咐。”
面对顾筝,追月很是恭敬。
“把绿色瓶子和白色瓶子的药给月影。”
“绿色的可解毒,白色的可修复月影受损的经脉。”
“把紫色瓶子的药给司寒。”
“这药可完全解掉司寒身上的毒。”
“这药一日一次,连服十日。”
“是,王妃!”
追月说罢拿起瓶子就离开了。
“筝儿,他们两人中的毒不一样吗?”
“司寒中的毒比月影深。”
“他们两人所中之毒是北漠的刺心,月影除了眼中的内伤,其他大多是皮外伤,毒最多只是游走在表面。”
“司寒胳膊上的那几刀深可见骨,加上司寒内功深厚,毒游走的更快。”
“所以司寒的解药需加入其他药物。”
“北漠这一次看来也是准备下狠手了,居然在刀上抹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