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话音落下后，叶维书只停顿了片刻，而后就一脸无奈的说道：“阿深，怎么突然开起这种玩笑了？这个玩笑一点儿都不好笑。”

叶维书的表情没有半分破绽，仿佛真的只是把云深说的话当成一个玩笑，可他心里究竟是不是把这话当成一个玩笑，只有他自己知道。

云深没有给叶维书逃避的机会，冷静的提醒道：“叶维书，我没有开玩笑，你也不必再自欺欺人了。”

云深不紧不慢的补充道：“其实你已经猜到了，不是吗？”

叶维书稍微错开看向云深的目光，茫然的问道：“阿深，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呀？”

叶维书虽然极力掩饰了自己的表情和语气，但他躲闪的目光和话音里那不易察觉的慌乱早已经出卖了他。

云深平静的陈述了事实，“叶维书，他已经不在了。”

叶维书闻言终于崩溃，无法再继续维持从容的表象，整个人仿佛一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看着都苍老了许多。

叶维书眼角不自觉落下一行泪，在发现自己流泪后，叶维书下意识偏过了头，不想让云深看到，尽管面前这个云深已经不是他的云深了，可他还是不习惯在云深面前哭。

他和云深说过的，他要照顾他、保护他一辈子，做他最坚强的依靠，他不能在他面前流泪。

叶维书在缓了一会儿后，以手掩面道：“我知道的，我知道他不在了，在我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你不是他。”

“可是我不想承认，也不想相信，这个真相对我来说太残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