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老三嗯了一声，“没错，那边也有一个线人，是警方这边的。”

俩人同时抬头，帝黎开口，“那么大叔是怎么知道，警方在那边有线人的。

如果线人不得那比的信任，大叔做这一切都等于白费。”

帝黎从夏老三的眼中看到了震惊。

帝黎呼了一口气，这信息量有点大。

夏老三猛地闭眼，这段时间，他也没有好好休息，夏老三以为自己是不是太累。

出现幻觉了，大哥怎么可能这么精明。

办公室里无人说话。

但心里都在胡思乱想。

过了半晌，帝黎才起身离开。

路过夏老大的时候，帝黎看了他一眼。

顿时明白，夏老大可能一直在藏拙，否则不可能这么聪明，如果是忽然之间变聪明的。

那就值得好好思考了。

走出警局，帝黎直接回了家。

“夏老大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他一愣，“不知道，不过我好像发现了问题。”

“什么问题？”帝黎目光犀利的看向他。

他身体一抖，“就……就是，把你送进来的时候，看见过夏老大的眼睛，在第二重的时候。”

萧望严？

帝黎陷入沉思，“你好好说说，这到底是幻境，还是现实。”

他挠了挠头，“怎么说呢，就是大部分现实，小部分虚幻那种。”

帝黎接过话头，“现实中加入了虚幻的部分，看起来很像幻境？”

“对，没错，就是这样。”他肯定的点头。

帝黎呼了一口气，“那么夏老大有设定么？”

他点头，“肯定的啊，不过，夏老大好像有点不受控制。”

帝黎懂了，一脚把某人踹飞，然后陷入沉思。

他揉了揉屁股，为毛每次都踢屁股，很疼的好嘛。

次日。

帝黎找上了夏老大。

“大叔，有住处吗？”

夏老大看着帝黎，轻轻嗯了一声。

帝黎眸光微闪，“那我邀请我去看看。”

夏老大道，“跟你是邻居。”

帝黎一脸惊愕。

等帝黎回神，哪有夏老大的影子。

帝黎发现自己看不透夏老大了，明明五年前还是傻样子，怎么才过了五年，夏老大就变了样子。

帝黎忽然涌起不详的预感。

匆匆回到公寓，拿着地图开始排查夏老大可能住过的公寓。

帝黎不可能找物业，只能自己来。

要是没猜错的话，夏老大可能已经把物业收买了。

这是帝黎的直觉。

确定了夏老大的风格后，帝黎打算今晚去拜访一趟。

走出公寓，在附近别的公寓转来转去。

饿了就买点小吃凑合。

等到晚上十二点，终于看到了熟悉的人影。

帝黎眼神一眯，夏老大居然开上豪车了，还开的这么熟练。

帝黎在后面跟着进了地下停车场，看到了夏老大下车。

“大叔，挺巧啊。”

帝黎笑眯眯的挤进了电梯。

夏老大默默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帝黎看着夏老大，渐渐在记忆中的萧望严重合，像，太像了。

虽然只见过萧望严穿过一次西装，但依旧给他一种熟悉感。

到了夏老大的公寓，帝黎跟着一块进去。

直到看到熟悉的人，帝黎才感觉后背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