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恨自己早干嘛去了,你这么好的女人,应该早早拿来疼。”
“......”
院子里有风吹过,四季青厚实的叶子相互摩擦着,叶子簇拥着一枚枚青色的球果,沙沙作响,又像情人在抚慰。
床上。
两个人汗水干了又湿,湿了又干,两个人躺在床上喘着粗气。
“我饿了,你摸摸肚子。”
艾仙柏拉着陈治兵的大手覆盖在小腹上。
“嘿嘿,像小母牛的肚子,塌了老大一个坑。”
“都怪你,中午吃的饭,都喂给这张床了。”
“我才冤呢,吃的好东西都给到你身子里了。”
“把你吃成人干才好呢!”
两个人又是深深一吻,陈治兵用力吮吸着艾仙柏伸过来的舌头,突然小舌像泥鳅一样滑走了。
“我要走了,你看日头都快要落山了,我还要回家洗洗,给他煎药。”
艾仙柏跟陈治兵说了周有福要加大药量的事情。
两个人穿好衣服来到门诊室,陈治兵又包了几个药包给艾仙柏,里面自然加大了药量,不过是帮周有福去火气的,免得他一天到晚总想着和女人亲热。
......
“陈医生在吗?”
一个妇人掀开门诊帘走进门诊室。
艾仙柏见有人来了,也不和陈治兵多说,拎着几大包中药回家了。
“哎呀,是娥嫂子啊,你怎么了?”
陈治兵认识眼前的妇人正是刘营村赵大昌的媳妇刘娥,赵大昌是地头蛇,找的媳妇自然不一般,刘娥瓜子脸皮肤白,又长了一双好看的桃花眼,今年才35岁正是女人风情万种的年纪,可惜男人坐牢去了。
“你帮我把一下脉,我最近身上懒睡不够,又没什么胃口吃不下饭。”
刘娥她心里低头看着陈治兵。
陈治兵示意刘娥在门诊桌前坐下,拿过一个小枕头放在桌上,让刘娥把左手放上来,他开始伸手搭脉。
凭脉象看病,最考究经验,好在陈治兵从初中毕业就跟着爸爸学习,农村人文化程度低表述能力弱,看病往往需要搭脉。
陈治兵现在已经有二十几年摸脉经验,可算是经验老道。
“这是喜脉啊。”
刘娥手腕纤细,陈治兵很容易就搭上了脉,脉象华润,如珠玉滚盘,回旋有力,快速而不停滞......
“啊——”
刘娥毕竟给是生养过的人,她天天和刘小忙睡在一起,这个月的月事又没有来,心里怀疑怀孕了,但听陈治兵说出来还是吃了一惊,一来是怀疑成真,二来是有些不好意思。
听到刘娥的惊呼,陈治兵才想起来赵大昌在坐牢,“难道是摸错脉了?”
陈治兵又闭着眼睛,摸了几分钟脉,“没错啊,就是喜脉。”
“娥嫂子,你这是喜脉。”
陈治兵睁开眼,看着刘娥的瓜子脸,她知道这个女人和别的男人好上了,刘娥虽然脸蛋不错,眼睛也漂亮,但身材比较瘦,没胸没屁股,和艾仙柏的漏斗形身材比还是差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