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李牧沉声问道，面对知道他秘密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将其拉入凌霄宇宙，让他在自己的建木上证道，使其成为对自己忠心耿耿的手下，但此时先不说他根本打不开凌霄宇宙的通道，他也根本打不过对方啊！

次一点的办法就是杀人灭口，但同样，他打不过，对方的实力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认知，别说他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神帝，便是他巅峰时期的天道仙祖境恐怕对方都能在一念之间将他灭之。

“呵呵，我们不是已经见过面了吗？”那个东西回应道。

李牧闻言，眉头一挑道：“你是这个世界的天道意志？”

“算是吧。”那个东西不置可否道。

李牧皱眉，什么叫“算是吧”？这回答有些太过敷衍了一些，不过现在显然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李牧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而是继续问道：“前辈，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地方？我要如何才能回到穹祖宇宙？”

天道意志没有直接回答李牧的问题，而是问道：“看看你四周的星空，你觉得它们熟悉吗？”

李牧闻言狐疑，他刚才光是急着探索这虚空的边缘了，并没有仔细探查这些星空，如今听天道意志这么说，李牧赶紧仔细观察起来。

然而，过了好久，他也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同寻常之处。

“前辈，我很肯定，我并没有见过这片星域。”李牧笃定答复道。

天道意志闻言哑然一笑，心中默默推衍了一番，随即指向一片星域对李牧道：“你再仔细瞧瞧。”

在天道意志说话的同时，李牧感觉自己的身体在一瞬间仿佛移动的无尽空间，周围的景象也是发生了改变，星空变得非常黯淡，漆黑一片。

顺着天道意志指定的方向看去，李牧顿时一个激灵，那不是混沌海吗？虽然他只游历过混沌海的一角，但整个混沌海域的星空图纸他可是牢记在脑海中的。

难道这里已经是在穹祖宇宙了？但是也不对啊，既然已经回到了穹祖宇宙他的修为又为何没有恢复？凌霄宇宙的通道又为何不能打开？还有让他疑惑的一点是，他之前在混沌海的时候别说看到混沌海的全貌，就是两个宇宙之间他的神识也无法探测观测到，现在自己的神念这么牛逼的吗？

天道意志自然是看出了李牧心中的疑惑，淡淡笑道：“这里确实是穹祖宇宙，只不过不是你所熟知的穹祖宇宙罢了，这个世界本身就是穹祖宇宙的一部分，和穹祖宇宙一阴一阳，一正一反，你现在看到眼前的这一切，包括那混沌海在内，都只是穹祖宇宙的投影罢了，皆是镜中花水中月。不过这里的比例和穹祖宇宙是一模一样的，你之所以能够一眼洞穿这里的一大片区域，不是因为你的神念强，而是因为你养树人的身份。”

李牧闻言心中有了个大胆的猜想，问道：“那么前辈您……？”

“哈哈~！没错，我正是穹祖宇宙天道意志的投影！”天道意志笑道。

“嘶~”李牧倒吸一口凉气，这已经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穹祖宇宙还有投影，穹祖宇宙的天道意志也有投影，那么同样作为高维宇宙的凌霄宇宙为何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