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借口忠勇伯夫人早就编造好了,此时说的极其诚恳,不知情的人还真以为她是真心实意地为信王妃着想。
君焕新嗤笑,“既然如此,那造谣的人在何处,忠勇伯夫人可有将其抓起来?”
忠勇伯夫人强颜欢笑,“此事究竟是在信王府发生,我没有权利擅自去抓王府的客人……”
“这么说,忠勇伯夫人没有权利去抓王府的客人,倒是有权利去掌掴本王王妃身边的婢子!”
最后一句话强势冷硬,几乎是将君焕新身上的威压全部散发了出来。
忠勇伯夫人吓得双腿一软,险些瘫倒在地上。
“这……这……其实……我也不想对她动手的,是她故意拦住我不让我进去,我……我还以为有人在此处密谋什么……”
此时不待君焕新开口,徐丹玉就站了出来。
“忠勇伯夫人,这本是王府的丑事,本王妃的庶妹与心上人在苟合在一块,先前就有人禀报给了我,是我故意让人守在此处,只等今日宾客散去才处理此事。
莫说我身边的婢子拦着,就是不拦着,忠勇伯夫人也万不该带着宾客擅自来到这里,更不该千方百计地窥探王府的丑事!”
话音一落,众人无不是点头附和,甚至纷纷指着忠勇伯夫人摇头叹息。
忠勇伯夫人脸上血色散尽,颜面尽失,此时又似乎想起什么,连忙指着一旁的徐婉玉道,
“我本也没想要进去的,是她说里头的人是王妃,我还以为真发生了什么事……”
徐婉玉没想到本来大家都好好地针对着忠勇伯夫人,怎么忽然间就把矛盾指向了自己?
她慌乱地颤抖,身子瘫软地几乎动弹不得。
若说忠勇伯夫人的错还情有可原,那她犯的错足以将她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她为什么就不能等到事情的最后,为什么非要将里头是王妃的事说出来?
这叫她如何自圆其说?
所有人都看向她,徐婉玉抬头对上徐丹玉似笑非笑的眼睛,忽地指着她道,
“不,我敢肯定,里头的人一定是王妃,是她不知为何逃了出来,这事新月也是看见的,她可以作证……”
君焕新忽地上前一脚踹中她的心窝,将她踹翻在地。
“大胆!谁给你的勇气敢诋毁王妃?若是里头的人是王妃,你为何不阻止,反而任由此事促成?
别告诉本王你以为王妃和这小乞丐是真爱,你一切都是为了王妃着想,既为了王妃着想,为何你又要告诉众人里头的人是王妃?
你这自相矛盾的说辞恰好证明你心怀鬼胎,来人,将此人给本王拿下!
这等丑事既已发生,又被诸位瞧了个正着,本王看就不必藏着掖着了,来人,将里头的人给本王拖出来!”
一道吩咐,王府的护卫立即出动将里头衣衫不整的女子拖了出来。
别人不认识,徐婉玉却是惊骇,里头的人确实是自己的妹妹徐香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