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言看向沈北安,有些羞怯地握紧了手,咬了咬唇。
也因而对沈五爷喜欢的东西,都格外关心。
沈北安一手拿桂花糕,一手握茶杯,无辜眨眼。
品香宴?
什么时候?
救过他?
又是什么时候?
沈五爷作为一个社会主义好青年,救过的人太多了。
用不好听的话来说稍微有点儿圣父吧。
但耐不过人家是个长脑子的圣父,而且最主要的是主打一个听劝。
媳妇儿不让做就坚决不做,媳妇儿说不行就坚决不行。
咱自己不行,但是媳妇儿很行啊!
程言看出沈北安似乎忘记了,不觉丝毫难受,因为沈北安本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脸上笑容更浓了几分。
“哎呀,不用在意,”沈北安喝了一大口将桂花糕吃下,“就算没有我,甜姐那性子也绝对不会放下你的。”
“你应该也知道甜姐之前都是什么性子,”沈北安自然不喜欢在外人面前说自己好友的坏话,虽然这人是好友板上钉钉的夫郎,但是傅沐甜是什么人,程言应该很清楚。
一个被弄到傅沐甜身边的奸细,又当了傅沐甜那么长时间的情人,程言若是不知道傅沐甜的性子就怪了。
“不夸张的说,待在甜姐身边的真的就没有超过一个月的。”沈北安没有提盛景琛让傅沐甜与程言断了的事儿。
这事儿就算是说也应该是盛景琛自己来说,而不是他代言。
“我知道,”程言自是明白傅沐甜对自己的情谊,“我绝对不会背叛梓蜜的。”
“嗯,你明白就好。”沈北安点头,再次拿起一块桂花糕,“哦哦哦,还有一件事儿,宁瑶这几天都会过来,你可想见见她?”
宁瑶毕竟是程言同母的亲姐姐。
提及宁瑶,程言一愣,手上的杯子都差点儿没拿稳,“我…”宽袖下的手也不由握成了拳头,低下了头。
“你若不愿见,便不见,没有人可以强迫你。”沈北安将咬了一口的桂花糕放下,主动为程言添茶。
望着沈北安那张天赐绝颜,不知为何,程言心中的紧张竟少了几分,“我…想要见见她。”
程言还记得自己被“调教” 的时候曾经远远见过一个比他大不了几岁的女孩,用一种很复杂的情绪看着自己。
在被“调教”的那段时间,他们那些玩物都未曾服用过一点儿膳食,全部都是靠药剂撑着,只是为了更好的“调教”。
在出去的时候,有个女孩匆匆经过自己的时候塞给了他一颗光泽很好的珍珠…
在出去后,他卖掉了那颗珍珠,不至于似其他玩物一样,在那种地方受人蹉跎。
她知道自己吗?
“好,我去同晏晏说声,我想她也会想要见你的。”
沈北安虽然不知宁瑶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可能让他媳妇儿和大侄子愿意与之合作,应当不是什么人品不行的人。
“谢谢五爷。”程言看着他,眸光微微含泪,更带着几分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