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亮:“....”
钱四郎:“....”
余亮觉得凤之白太狂傲了,冷着脸推开钱四郎的手,“我的兵呢?”
凤之白放下茶盏,冷漠道,“蠢货,人都没见到就知道是你的兵?”
这话说对也对,说不对也不对,让余亮无可反驳,“你…”
“我是你大爷!”凤之白挑眉。
余亮:“…”
呸,刚才真是嘴贱,这人占便宜还占上瘾了。
卑鄙!
余亮气得骂也不是,不骂也不是,果然文官都是无耻之徒!
“凤大人说的极是,还请凤大人行个方便,让我等去亲眼验证一下!”钱四郎牢牢地拽着余亮的胳膊。
凤之白看了一眼说话的人,觉得态度还算可以,淡道,“孤月,带他去。”
钱四郎看了一眼夜王,又给余亮使了下眼色,让他稍安勿躁。
孤月带着人走了。
夜王端坐在主位,表情冷得像冰,“凤大人,私扣本王的人,欲意何为?”
凤之白摩挲着茶盏,轻声道,“不如夜王告诉本官,夜王身为狼军统帅,无诏离营,欲意何为?”
“夜王可知,京都盛传王爷有不臣之心!”
不待人反应,又轻飘飘的来一句,“夜王,您要造反吗?”还做出一脸好奇的样子,那模样别提有多欠揍。
轩辕北冥眯着眼,“本王对皇上的忠心日月可表!凤大人私扣本王的人,本王岂能坐视不理?”
话虽这么说,可双眸却不由自主的盯着凤之白的一举一动,没想这人一直咬着他无诏离营,鼻子闻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难道皇兄听信了谗言,还是这人故意找茬?
“噢,原来狼军是王爷的人?本官还以为狼军是皇上的呢,原来不是啊?”凤之白一脸惊讶,又自言自语道,
“本官得飞鸽传书问一下皇上,这漠边的兵马何时成了夜王的了。”
“你休得污蔑王爷!”余亮怒喝道,恨不得走过去甩他一嘴巴子。
凤之白冷笑,“污蔑?”
“呵呵,那你到说说本官污蔑了什么?无诏离营不是事实?”
夜王:“...”
余亮:“...”
这个坎是过不去了,这人一直咬着不放。
“再说本官大牢里关着的可是朝廷钦犯,可不是什么狼军的人。”凤之白翘着二郎腿,靠坐在椅子上,与轩辕北冥对视。
闻言轩辕北冥皱眉,眼神深不可测,“凤大人,你最好有真凭实据,否则本王绝不善罢甘休!”
“小白脸,你说什么?什么朝廷钦犯?”余亮没想到这凤之白还污蔑上瘾了,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凤之白站起身,从怀里拿出金牌,冷道,“夜王手下的人真是好能耐,本官是皇上亲封的钦差,本官所行之处,如皇上亲临,可这人一而再再而三对本官出言不逊,看来狼军的将士对皇上很是不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