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在此?”
凤之白冷幽幽的盯着薛荣荣,薛荣荣心虚骤然松开手,转身指着姜国公,“快到护国寺的时候,姜国公派人把我绑来的。”
音落,转身看向孤月,“对了,六安和宁春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
随即又小声低语,“屋里子蓝色的酒壶里面装着姜国公饮的人血。”
饮人血?
凤之白目色一沉,吩咐观雨,“去找人!死要见尸活要见人!”
“是!”观雨领命离开。
找谁?当然是找六安和宁春!
通过凤之白与薛荣荣的交谈,彻底打消了佟景恒心底的猜测。
不是凤之白布的局,那是何人?
孤月则默不作声的前往屋子。
进屋就看见桌面上的蓝色酒壶,拎起酒壶闻了一下,果然有股浓郁的血腥味儿,酒壶不大反手握着手里,面无表情的走出去。
不远处的张奎,看见了孤月手里拿着酒壶,心里顿时懊恼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幸好姜国公没想起来,不然此事就算说破嘴皮子,也不会有人相信会有人饮人血。
而观雨带着一群御廷卫离开碧月山庄,只不过没前往去寻人,而是往京都方向去,因为他们悄悄带走了一个人。
看着众人在自己的山庄随意走动,姜国公恼怒不已,“你们一个个的擅闯本国公的山庄,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呵!”凤之白轻呵一声,“姜国公?你绑架本座的人在先,本座还未兴师问罪,你还有脸质问本座?”
“你说本国公绑架你的人?”姜国公哂笑,“何人能证明?就凭她的一面之词?”
薛荣荣翻了个白眼,“不是你指使的,难不成我自己飞进来的?”
姜国公负手,“你如何来的,本国公怎会知晓!”
杨帆抿唇,伤口疼的很,忍着疼痛走向凤之白,从怀里拿出图纸递给过去,“今日散职回府后在书房看到的,上面说碧月山庄藏着女子失踪案的真相。”
然后把事情的经过、听闻如实告知,说到薛荣荣时,杨帆迟疑了片刻,最后还是如实说了,不过避重就轻。
若是他不说,佟景恒葛兰州迟早会捅破,甚至会添油加醋!
姜国公听得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他们是得了密报从暗道进的山庄。
山庄何时有暗道?自己怎么不知晓?
谁给他们通风报信的?
姜国公目眦欲裂,难道是那小杂种干得好事?
不可能啊,小杂种要借住姜氏,不可能出卖自己!
那是谁?
葛兰州到处找自己的图纸,结果图纸一直被他攥在手心,皱巴巴的攥成了一坨。
小心翼翼的扯开,拿着图纸走向凤之白,“这是本官的。”
佟景恒也把自己图纸递给过去,凤之白一一接过,淡淡的瞟了一眼递给听风。
薛荣荣可怜兮兮的望着凤之白,“司座,我是假意骗他的!如果不这样做,我就被捆在架子上放血了。
当时他们都端着托盘拿着乘血的器皿来了,我想着撒谎骗他,自己先保命然后找机会逃出去!谁知道他们怕我跑了,还喂我吃了毒药
你们不知道,地牢里全是血腥味儿,三名女子好惨啊,她们身上的血快放干了,皮肤白的吓死人,骨瘦如柴,估计风一吹就会散架了...”
众人:畜牲啊!畜牲都不如!
姜国公见凤之白几人的目光在薛荣荣身上,悄悄往后退,没退两步后背突然刺疼。
“姜国公想去哪?”袁轻舟握着佩刀,刀尖正指着姜国公的后背。
众人齐刷刷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