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他俩还真能说台相声?
于是,又斟酌了片刻,方晓边喝水,便朝着田缑发问,“田老师,您这是有准备了?”
田缑闻言,两手一摊道,“那我可没有。”
“……”方晓放下水杯,眼睛一瞪道,“那您是准备捧哏啊,还是逗哏啊?”
田缑搓搓手,笑的有点猥琐道,“方儿啊,我就带了一张嘴,这嘴吧,他也就能不让话掉到地上,所以嘛……”
这话方晓听明白了,他哭笑不得的看着田缑道,“合着您这是空手套白狼来了?”
田缑见状“啪”的拍了一下大腿道,“要不您是大学问家呢,您写段子,我跟旁边儿参谋参谋,咱到时候上去讲上一段儿,不求寓教育人,只求让各位观众乐呵乐呵,咱们这也算是完成了任务了不是?”
“你说的还有道理,我一时间竟无法反驳!”
方晓朝着田缑翻了个白眼,随后又问道,“那您就没个大概的创作方向?毕竟明晚就得演出了不是?”
田缑当然是有备而来,刚才说没准备,纯粹就是臭贫,他说着从兜里掏出了几张纸,推到方晓面前。
方晓接过一看,上面七七八八写得多是一些零碎的段子。
虽然田缑的字写的没自己好,可这些段子,倒是写的颇为有趣。
专注的看了约莫半个小时,方晓放下那几张纸,有点奇怪的看着田缑问道,“我说田老哥,恕我冒昧的问一句,是有棒子国的人,触了您的眉头了?”
听见这话,田缑顿时心里就气的不打一处来,巴巴的就跟方晓说上了。
听了半天,方晓也算是听明白了,原来田缑有两个女儿,这俩女儿吧哪那都好,但就是有一点不好,爱追星。
本来,爱追星也不算什么大过错,可他这俩女儿,偏偏就爱追棒子国那些个画的不男不女的男明星。
这事儿就让田缑心里有点不太舒服,毕竟他是地道的老燕京人,心里实际上对那什么棒子啊,小鬼子啊,南边的猴子啊什么的,或是满嘴跑火车,或是有民族仇恨,或是那些个白眼狼的小国家都十分看不上。
可谁让他闺女硬是喜欢呢?田缑在劝过几次之后,见劝不动,也是没办法不再劝了。
可到了这两年,棒子国时不时的就跳出来个专家,把一些种花家的东西,或是文化,或是名人,或是传统,说成是他们家的。
这就让本来就不爽他们的田缑更加不爽了,于是这位老哥,可没少在公众面前,明里暗里的讽刺棒子国。
田缑好赖也是个三线明星,有自己的粉丝群体,他的那些个采访发出去后,粉丝们也是十分认同。
但不知道怎么着,有一次的采访,就让本来不怎么关系这方面事情的他俩女儿看到了。
也就因为这个,他俩女儿回家跟他那叫生了老大一通气啊!
从此以后,田缑心里就愈发的恨上棒子国了,所以每每说些小包袱,搞些小段子,都是拿棒子国开涮。
说完之后,田缑一口气干了手里的茶,然后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一样,在桌子上一番扒拉,指着其中一张纸道,“方儿,那些个说棒子国的你要觉得不妥,咱说别的也行,这张,这张里头写的是不一样的东西。”